了她自己,从未怀疑过,却也太不明白。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做诱饵。”苏久歌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了然的道。
容浔目光顿了一下,冷峻的脸崩起:“你别去了。”
“为什么?”苏久歌不满的说,这个男人一会儿让她去,一会儿又不让她去:“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一定要去。”
如果这次可以一网打尽,那就太棒了。
区区一个婚礼,实在不算什么,反正到时候逃婚拒不承认就行了。
“我刚才考虑不全面,你不能去了。”容浔放开苏久歌,整个人都躺到了床上,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态度。
苏久歌立刻绕到了床的另一边,睫毛扑闪着,大眼睛一直看着他:“放心,我不会有危险的,你忘记啦,这里的人伤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