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久歌噗呲一下就笑了出来,张扬的笑容毫不掩饰的鄙夷,仿佛看着一个傻子做着更加跳梁小丑的事情一样:“我再不济,就算再想要个男人,也不会通过一个恶贯满盈的囚寇手里达到。”
“或许,当你知道那件事呢?容浔的事情。”面具人浅浅的笑声带着诱惑,那是一种,让人抗拒不了的沉沦。
苏久歌想起了小时候,她当时还那么那么小,好不容易盼到工作很忙的父母抽空带她去郊游,结果,那一天,却成了她这辈子最深的噩梦。
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扎着漂亮的公主头,那还是妈妈亲手扎的,坐在后座里,开开心心的和爸爸妈妈讲笑话。
她真的很开心,那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可能老人说的对,人一出生,每天都在还债。
比如,你今天开心了,明天,你就要把开心还出去。
她们一家三口的车经过山体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车撞到。
那是一场,天昏地暗的绝望,她醒来,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也许,她真的只适合当个孤儿吧。
苏久歌站在无人的空地里,白色的一抹身影,缥缈得仿佛天地间不曾存在一样。
“你赌得起,我赌不起。”林锦愤怒的握紧自己的双拳,隐忍的看着面具人。
面具人微微一笑:“或许你想让她死的人已经死了呢?”
“你什么意思?”林锦咬牙问。
面具人和苏久歌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交易,似乎只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以为自己很爱容浔,我让她清清楚楚的看一下,如果这个男人不爱她,她还会不会爱这个男人。”面具人微叹:“爱情啊,哪有什么爱情。”
“你的任务接二连三的失败,许先生已经很不满意了,这次你完全可以杀了宁甜,难道要放过这个机会?”林锦冷漠的道。
面具人一直盯着苏久歌孱弱的身影,呵呵一笑:“我从来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机会。”
…………
苏久歌看着天边,很美。
容浔应该快到了吧。
真是有趣,每个人都想给她揭露一些所谓的真实。
“欢欢!”儒雅的男声传来,苏久歌慢慢转过身,宋堇言一行人赶了过来。
但又怕有埋伏,在十里之外又停住了。
能有什么埋伏,对她来说,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了。
苏久歌淡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