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西自言自语嘟囔了一会儿,也发泄似的嚷了一通,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倾起身子,够到那瓶还有半瓶的红酒,心烦气躁的打开,给自己酒杯直接倒满,端起来,倾起半个身子,跟萧敬亭放在那里的空杯子碰了一下,又坐回座位,仰头一大口喝下去半杯子的酒,嘴角有些残留的酒渍,也顾不上去擦,端着酒杯的手,伸出一个手指,指着萧敬亭刚刚坐的位置,叫嚷着。
“你凭什么管我啊?你管好你的珊珊不就好了,我是好是坏,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管啊,要你指桑骂槐的教育我啊。”
孟西西眼眶有些发红,刚刚情绪激动的发泄了一通,此刻,一行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她胡乱的用手抹掉,又仰头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仍不解气的,喃喃自语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就要找一个高富帅,怎么了,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孟西西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伤心难过,她只知道自己心里憋屈的难受,心里堵的慌,泪如同决了堤的大坝,奔流而下。
一杯饮尽,再续一杯。
蜡烛越燃越少,烛光也越来越矮,餐厅里的光也越来越暗。蜡烛流淌下来的烛泪越来越多,堆积在餐桌上。
蜡烛的委屈看得见,可人的呢?
说不出来的委屈才是真委屈。
酒瓶里的酒空了,孟西西也神情恍惚的趴在了桌子上。
……
……
萧敬亭两手插兜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小区内万家灯火,他仰头看了一眼他那栋楼,那层楼,漆黑一片,这个时间,楼上那位应该睡着了吧。
他垂下头,不由得长吁短叹一番,想着他刚才去了一趟物业办公室,询问了一下他家里停电的事情,被告知家里断电有两种情况,一是跳闸,二是电卡没钱了,这都得需要他回家去检查一下他位于玄关处的电表箱。
物业经理还好心提醒他,该交下一年的物业费了,便趁此机会交了吧,可一连刷了好几张卡,都被冻结了账户,想想也知道这是谁办的好事了。
先是撤了他的职,然后冻结他的卡,爷爷也就只有用这些手段来对付他,让他缴械投降。
当他是萧敬彦吗?
一点骨气都没有。
可他也是天生犟脾气,怎么肯轻易低头认输,再说他又不喜欢姜思琪,肯定不会因为爷爷限制他的经济来源,就妥协了,勉强自己。
又突然想到孟西西义正言辞的叫嚷着,要找一个比蒋文杰好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