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瑾萱和唐冰心看着惬意的独孤含寒,四目一对。
“独孤公主好雅致。”吴瑾萱说道。
“原来是杵云院的吴姑娘和唐门的唐五小姐。”独孤含寒站起了身子,施礼着说道。
她们两人看着独孤含寒礼数有加的样子,吴瑾萱微笑着说道:“听闻,前几日公主随萧问道一同去了纳兰将府赴纳兰蝉衣的约,可曾看见纳兰蝉衣了。”
“纳兰蝉衣倒没见到,不过纳兰将府的人我跟先生倒是见了不少,特别是纳兰将府的二将军纳兰景德还与先生比试了一番力道,夸奖了几句。然后还问先生是否有从军报国的打算,然后先生就说了句,今年花胜去年红,然后就和我回了家。”独孤含寒将这经过一番叙述。
本是拿着架子的两人,也很快放下了架子。
“看来是为了赌气,萧问道一家都是被人皇流放的,纳兰景德的一番话恰恰刺中了萧问道的痛楚,所以才赌气跳到深井。”吴瑾萱说着心中的猜测。
“这纳兰蝉衣也太是可恶了,揭了萧问道的伤疤,还是以赴宴的名义,最后却是连头都没露。”唐冰心蹙着眉头说道。
“我估摸着纳兰景德将军应该是无心之举,不是有意为之,而且我也不信纳兰蝉衣会耍这样的心计,我从小便于纳兰蝉衣相识,直到她九岁去了西岭娥峰拜在了天女屈秋的门下,而天武的九大仙山也只有天女能教的了她。”吴瑾萱说道。
天武谁不知,有一位帝凤血脉的纳兰蝉衣,从小就被人皇夏渊末封为异姓的郡主,若是官爵,比他父亲还高上半筹。
“可萧问道一直在井里泡着也不行啊。”唐冰心一丝急色的说道。
“他不是在井里泡着,能是在修道,修的是龟息之道,炼体之道,这也是易武尊教的。”独孤含寒说道。
“易神将教的这些就让萧问道在井水里泡着。”唐冰心难以置信的说道。
“我去一趟纳兰府,我也好久没见过纳兰蝉衣了,正好叙叙旧。”吴瑾萱心有所思的说道。
吴瑾萱正想拔步就想去找纳兰蝉衣,就看一位佳人袅袅娉婷而来,不是纳兰蝉衣又是谁。
“蝉衣。”吴瑾萱一声热呼,就迎上了纳兰蝉衣。
纳兰蝉衣也是笑意莹然的看着吴瑾萱说道:“瑾萱姐姐,好久不见。”
“也是有五年没见了,你在西岭娥峰可好,你现在修为的深浅,我现在也看不出了。”吴瑾萱笑道。
“启元初期,也是在刚回尚京突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