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又犯了。”孟响尴尬地挠挠头,忽又神色一变,为难道:“这件事和那新来的武者有关,要不你还是别听了。”
孟离在武场的事情,如今已传遍村落,孟响自然也曾听说过,他之所以劝孟离不要听,是怕伤到孟离的自尊心。
孟离笑着摇摇头,道:“不碍事的,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孟响道:“新来的李大人今天要教大家锤锻身体的功法,说在水中效果更佳,一大早就带着孟溪赶了过来,谁想到竟遇到这样的事情。”
孟离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是李柏涛看出了刀伤的痕迹。”
孟响敬佩道:“李大人行走江湖多年,想来是不会看错的。”说着又看向孟离,小声提醒道:“武者身份尊贵,以后这种直呼名讳的话,可不能再说了。”
孟离笑着点头,敷衍了句“知道了”,而后来到孟江西身旁,询问道:“老孟叔,咱们还出船吗?”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附近的水域一定会被封锁,还怎么出得了船呢?”孟江西的脸上早已是阴云密布,孟淮阳为人霸道,生前处处与他作对也就罢了,死了竟然也要祸害他,可那毕竟是条人命,让他恨也不是,不恨也不是。
那位和孟江西颇有恩怨的渔夫冷笑道:“要我看,这个孟淮阳就是死有余辜,他为人嚣张,一定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说完又啐了一句,“活着没干过好事,死了还不让大家安宁,真不是个东西。”
孟江西叹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孟淮阳毕竟是咱们孟家村出去的,这几年在靠水镇闯出了一些名气,也算给咱们孟家村长了脸面。”
“哼,长个狗屁的脸,他这几年的名气,还不是靠骂你骂出来的。除了吹嘘自己,何曾见他说过孟家村一句好话,说他死有余辜都是轻的,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这几年众人对孟淮阳怨念颇深,只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恶霸丧命,纷纷落井下石,出言指责。
“好了!好了!”孟江西双手下压,劝阻道:“人都已经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今天这船是出不了了,大家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孟江西毕竟是孟家渔场的鱼王,威望不小,再加上大家都不像给自己找麻烦,听到他的话,便也不再说什么,纷纷返回村庄。
原本还热热闹闹的渔场,转眼便清冷下来,孟离望了眼消失的人群,看向孟江西。
“发生了昨日那件事,这些人中怕有不少人在怀疑老孟叔。”
孟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