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地龙道:“昨天袁玉庭来找我,发了好一顿牢骚,最后还说要给孟老大一个教训,让他不得好死。哦,对了,他还提起一个叫薛白齐的人。”
“他真这么说?”王二苟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严肃,这个袁玉庭难不成真要狗急跳墙?
闫地龙不以为意道:“要我看,袁玉庭没这个胆子,顶多就是发发牢骚而已。”
回想起昨日的经历,袁玉庭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一个孩子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王二苟严肃道:“不管是不是牢骚,都不能大意,你回去之后,给我盯紧袁玉庭,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放过,危急时刻,允许你去木刀武馆来找我。”
闫地龙点头应是,现在他的小命都攥在孟离手中,不敢有半分疏忽。
从碧水亭回到武馆,见到孟离后,王二苟面色凝重道:“你猜的没错,袁玉庭很可能要对你动手,不只是你,还有一个叫薛白齐的人,也很危险。”
闫地龙不了解孟离和袁家的关系,所以才会认为那些不过是袁玉庭的牢骚话。而了解其中缘由的王二苟,却不会掉以轻心。
要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七星宗。
正是因为七星宗的存在,他们和袁家早已是不死不休。不论袁玉庭做出什么,他都不会惊讶。
“他竟然连薛兄都不放过?”
孟离面色变得难看起来。
袁玉庭若只是针对他,他并不害怕,可薛白齐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有自保的能力。
“你认识那个薛白齐?”
孟离苦笑道:“我之所以会和袁玉庭发生冲突,就是因为薛白齐。”
王二苟吃惊道:“这个薛白齐是什么人,能让你帮忙出头?”
“一个普通人而已,画画的,人有些木讷。”说到这里,孟离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位薛兄没有武艺傍身,我还是好人做到底,过去提醒提醒他吧!”
薛白齐的画坊名为白齐画坊。
当孟离来到白齐画坊时,薛白齐正在画画,画的正是孟离母亲的画像。
虽然只过去一天,但薛白齐画工神速,只是短短一天,便已将孟母的轮廓描绘成型,现在只剩上色这一个步骤。
只有真正的绘画大师才知道,上色这个看似是绘画技巧中极为简单的一步,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优秀的绘画大师,能够通过调色,表现出一些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