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
沐浅浅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庄爷爷孙女的事儿，我谢谢你。这原本不是你该去管的，不过，这是我家出事前我姐姐的心愿，就是帮庄爷爷凑够手术费，现在你做的比我姐姐还尽心，我也是替我姐姐谢谢你。”
“我是为了你。”顾沉夜一点都不忘表明态度。
沐浅浅的声音低了一些，“我知道，你说的那些话，我也都知道。不过……”
顾沉夜的眸子一紧。
沐浅浅缓声说：“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你，我现在想不明白，我只是想好好读书。”
“都好。”顾沉夜听沐浅浅这样说，反而松了口气，她不知道，远比她现在就告诉自己他们完全不可能，一竿子就把他打死来的强多了，“你想好好念书，就好好念书。我对你好，是我自己的事儿。订婚的时候我就说了，你只要能接受我对你的好，不管是当补偿也好，当是我赎罪也行，你接受，就是好的。”
沐浅浅的头更低了，只留给顾沉夜一个发顶。
顾沉夜看着她的头顶，此时此刻的沐浅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理不清自己的心思，又觉得顾沉夜对她的好她受之有愧，她无以回报……所以，她难受。
顾沉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沐浅浅的头顶，“你要是真觉得受不住，那我也对你提一个要求？”
沐浅浅抬头，眨了眨眼睛，眼中出现防备的神色。
顾沉夜脸上的笑容更甚，“别紧张，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以后对我说话，好一点。好一点就成。”
“好一点？”沐浅浅不太明白，她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话都还算是挺和善的，她的声音也一贯不高。要不是顾沉夜犯神经病逼着她和他吵，她都挺好的。
顾沉夜想让她说话好一点？
难道是要她天天奉承他？
沐浅浅不太会奉承人的。
顾沉夜点了点头，“你每个星期都在学校住几天，我有时候挺想知道你在做什么的，给你打电话怕你在上课，怕你在图书馆，怕打扰你。给你发信息的时候，你多数是不回的。浅浅，以后我给你发信息，你回就好。”
这就是顾沉夜的‘好一点’？
“你说的好一点，就是让我能及时的回你信息？就是……就是我在学校的时候，能让你可以联系我？”沐浅浅有些不太确定。
顾沉夜这样的人，提这样的要求……怎么听着能这么委屈？！
“是。”顾沉夜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