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让你多看看我的另一面吗,谁知道他俩竟然牌技这么好,早知道就不跟他俩打了。”殷桓玉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算了。”宋云岫侧身躺平,她觉得再讨论下去真的要被气死了,只能强硬转移话题:“你之前怎么那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殷桓玉侧身拄着脑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宋云岫,沉默片刻道:“其实从你离开王府的那一刻起,我就跟在你身后了,只不过怕你看见我会不开心,就一直默默地在远处看着,直到安溪月出现。”准确地说,是直到安溪月准备说出穿书这件事的时候。
他知道安溪月一定会无所顾忌的说出来,因为在《与反派HE》的话本前期就是这样,直到后面发生了一些让她不得不改变自身性格的事。
殷桓玉不想让宋云岫为话本的事烦心,自然也不会让安溪月把这件事说出来,最起码不会让她在宋云岫的面前说出来。
“你和安溪月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啊?”宋云岫忍不住好奇的扭头。
之前殷桓玉对付安溪月的时候,她好几次都觉得殷桓玉想杀了她,可最后他硬是强忍下自己那股杀意,只是把她弄了个半死。如果不是知道殷桓玉真的厌恶安溪月,恐怕她真的会觉得殷桓玉和安溪月是在相爱相杀。
“娘子,你知道蝈蝈吗?”殷桓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提了另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
宋云岫点头,“这跟安溪月有什么关系?”
“娘子,你不觉得安溪月就像是我们养的那只蝈蝈吗?”殷桓玉柔声给她点出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宋云岫仔细想了想,发现安溪月的确像是殷桓玉养的那只蝈蝈,有事没事都要把她磋磨一番。
“旁人养蝈蝈,是生活无趣,想给自己找点乐子。”殷桓玉怕她get不到自己的点,霎时主动给她解释道:“安溪月对于我们来说,就是那只蝈蝈,她的存在只是给我们的生活添点乐子,等什么时候不需要她了,她也就不用再出现了。”
“你之前废那么大力把自己心里的杀意压下去,就是为了别一次性弄死,下次没得玩了?”宋云岫虽然猜到了他的意思,但在听到他亲自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别这么看我。”殷桓玉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一手扣着她的头把她按向自己胸膛,一手紧紧的搂着她,低头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的头顶,闷声道:“我知道这在你看来很可怕,甚至还可能在心里很害怕,但你相信我,安溪月她不值得你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