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君不会出事一样,或者当她根本没出事一样没有一丝意外的神色流露出来,反而找了一大堆借口亲自证明她完全可以出院了。
“你说我哥怎么回事,可真不懂心疼你?”孟连熹也是一时明白不来自己的哥哥到底在做什么。
沈璧君就更不明白了,虽然她没有伤痛可言,但毕竟也是不省人事了这么久,要是放在以前,孟祁澜总是给她做大大小小的检查,不把她留在医院观察个三七二十一天是不会罢休的!难道……她失宠了?莫非是孟祁澜找到了新的冒充女朋友的天选之人……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我叫你半天也不应!”
“啊……我刚刚在想你哥怎么了,一时推测的太精彩,就忽略了你……”沈璧君抱着孟连熹带来的黄桃罐头,又继续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了?”
“你认识那个名作家温羡?怎么没听你提过啊。”孟连熹又变戏法似的从包里又掏出一盒寿司。
“温羡?怎么了?”沈璧君被罐头塞了满嘴。话也说利索。
“他来看过你了,看上去还蛮担心你的样子。你们什么时候有关系了啊,还不老实交代?”
“他……”沈璧君陷入了沉思,温羡怎么会关心她?之前都是她一味同情他一边写着治愈文开导别人,一边忧郁低沉到来看医生,可是温羡本人从来没有过敞开心扉或者想要和她交朋友的样子啊,而且总是冷着张脸,活生生把也别人与自己划出一条几百米宽的鸿沟来各自隔着才好,“他是我的客户,可能是想讨好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