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个早餐吗,怎么会难成这个样子?她在窗台边踱来踱去,终于灵光一现,“有了!”
她所谓的办法,就是在写了一张纸条扔过去,可是光轻飘飘的纸是扔不过去的,还可能被风吹得满到处跑,就顺便在里面裹了一个橘子……
“啊——”温羡正在全神贯注地翻看着白先勇的《树犹如此》,就被一个裹了橘子纸团正中胳膊肘。
不得不说,沈璧君的手法也太准了……
她刚一扔完就立马闪回房间躲起来,刚才实在是太惊险了,若是再迟一步,就该被站起来的人发现了。
温羡气愤地打开纸团,映入眼帘的是用口红歪歪斜斜地写着的几个大字:“饭在门口”。
他回头看了看,这层楼除了他的房间有阳台,没得房间并没有,楼上楼下都是,而且离他近的几个房间的窗户都是紧锁着的,他实在想不出会是什么人干的。
顺着纸条的意思,他走出阳台去打开房门,果然自己平时分量的早餐就放在门口,温羡端起早餐,也无意发现隔壁门口的鞋子换了,不是那双涂鸦白色帆布鞋,而是酒馆住宿的灰色棉布拖鞋,不禁好笑为什么有些会把酒馆当家,能把鞋子也脱在门外的。
他把早餐随手放在门后的凳子上,自己却走到了隔壁的门口。
“咚咚咚——”
“不是吧,这么快就发现是我干的了?”沈璧君听到敲门声情不自禁地发怵,心虚地整个人窝到床和柜子的中间躲着,静候外面的动向。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我不开门他就不能找我事的。”沈璧君深吸了一口气,抓起桌上的水杯猛得喝了很大一口水才使自己镇定下来,她躲了一会儿,没听见敲门声才稍微安心,赤着脚跑去门上的猫眼往外看,没有人在门外了。
她“吧嗒”一声打开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往外看,真的没人了,可她一低头,发现自己刚才随意摆放的拖鞋已经给人整整齐齐地摆好放在了门口。
“原来他不是来找我麻烦的。”沈璧君这才松了一口气,换了鞋子下楼了。
“诶,沈璧君你怎么送了这么久?我送酒都回来了。”她一下楼就碰到江其刚回来。
“怎么了?”
沈璧君一脸愁眉苦脸的,惹的江其多关心了两句,她就只好满怀愧疚地一五一十把刚才发生的事全交代了。
“你呀真是厉害,怎么还打人呢?”江其听完不到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