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陌生了。
“温羡……”包扎好他们就离开了,沈璧君站在医院的大门口,外面冷空气的袭击真是让人猝不及防,“你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温羡侧过脸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没有。”
“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很久之前叶里和一个黑衣人攻击我们的时候,我们相互走散了,你去了哪里?”这是她第一次过问那天的事情,在沈璧君心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的温羡才有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变化。
温羡心头一颤,他从未想过要隐瞒她任何事情,所有的一切要不要告诉她,他都已经替她筛选好了,那些会给她带来伤害的,他都已经挡过了。
“我就是不知不觉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了,你都知道的啊。”他早就想好了这套说辞。
“那我们不说那次,说前几天,你明明就不是去买糖对不对?”沈璧君第一次这样咄咄逼人,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他永远瞒着她,直到最后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要逼不得已分离。
“只是买糖。”温羡不再过多地解释,言多必失,白容月交代过这件事情不能外传,他看着眼前的满眼焦虑的沈璧君,也只能隐瞒。
他从来都宁愿一切苦恼是由他来承受。
“你……”沈璧君甩开他的手,她终于气势汹汹地对上他的眼神,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或者发一顿脾气也好,可为什么看见了他,忧郁而沉闷的眼神,丝毫没了挣扎的力气,最后也没有说出一句重话,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弱弱地摇了摇头,自己一个人转身就离开了。
“沈璧君……”
这次她失望到没有回头,沈璧君湿润着眼眶,举步艰难,其实她比谁都明白,在她的心里从不曾埋怨过温羡,她只是迫切的想和他承担一切,哪怕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最不避之不及的。
温羡站在寒冷的风里,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把刚要伸出去的手紧紧贴着身子,再一次的心意终究是扑了个空。
她应该很失望吧?他不禁要这样想,可这样也好了吧。
温羡看着沈璧君走远,才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医院,目光里的隐晦藏的深沉,这个医院,才是藏了更多,每天来来往往的人群那么多,却怎么这么不巧让他碰到了该碰到的人呢?
傅西川背着沉睡的柏漫摇摇晃晃地走在一个幽深的巷子,他的脚步一直没有停,一直贯穿到巷子的最深处,听见从幽暗的下水道里传来流水的声音和风灌进无遮挡物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