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不知情的是,尹长聂方才找她就是要告诉她,厨房里有他特地从神木台带来的新鲜的糕点还有一整只香喷喷的烧鸡。
“玉敛姐姐,你说将军这得宠着这位神判宫的仙子,会不会这位将来是要做我们府上的夫人的?”宣雪边收拾着沈璧君刚剪下地花枝边跟着身边帮忙的玉敛抱怨,“你可是没见咱们将军对她多好呢,还特地给她带了神木台的吃食来。”
“宣雪,将军府虽然一向开明,但是不允许下人们多嘴多舌你不知道吗,”玉敛不动声色,即便是听了宣雪的怨言她也只是做着自己手上的活,“你在府上待了这么些时日,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清楚吗?”
“玉敛姐姐……宣儿知错了。”宣雪被玉敛这一顿说教便也不再多嘴,低头专心做着自己的事。
那可不是吗,全府上下谁不说这事儿,多嘴的可不止宣雪一个人。
“师父,您为什么要让花妖去帮将军和云姬仙子见面啊?”那个守坡的势利药童回到老药先生身边捣着药,此时就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且为什么伤就伤了吧,我还要留下来给花妖捣药?”
被砍去一只手臂的花妖此时已经化作人形,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老药先生之前给她上过一副药了,现在只差药童捣得最后一株灵草了。
“你懂什么,我不这样他们两个能有机会相处吗?”老药先生把嚼碎的药渣吐回罐里,让药童又继续和着捣,“我这要是给他们撮合一对,那神判宫和将军府不都得念我们烟雨坡的好啊,我看你是整日守坡守傻了,真该把你扔到人间好好磨砺一番。”
“师父可万万不要啊,”那药童一听要给扔到人间,吓得乖乖地捣起了药,“人间多可怕啊,还是神界安逸舒服,没有那么多风险,您看白容月仙尊,据说是去了人间就再也没回来了。”
“你个顽皮孩子还知道白容月仙尊的事呢!”老药先生执起长长的木勺就拍到药童头上,“让你没事少听别人嚼舌根你就是不听,又在这里乱说话!”
“哎呀师父别打了,师父徒儿知错了!”药童连忙扔了手上的东西捂着头就跑了,这师父什么都好,就是打人太疼,下手太重了!
“哎你这个崽子,你这药还没捣好呢!”老药先生扔了长木勺去看他捣的药,幸亏他也捣的差不多了,不然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懒,下次碰上了非打断他狗腿不可。
“咳咳咳……”
躺在床上的花妖终于醒了,她现在的身子可是虚弱得不行了,本就是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