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里女司,我们……并没有杀了尹长聂怎么办?”
叶里在沈璧君过来挡箭时就带着蒙面箭手逃跑了,一直逃到通往下界的那个豁口才停了下来。
她当然看到了尹长聂没死,若不是这个自大的箭手几番催促,她又怎么会乱了方寸胡乱发令。
叶里抽出手里的剑,剑上寒光乍现,她冷冷地拿了剑指着蒙面箭手,“废物,什么神界第一箭手,就这么点能耐!”
“女司……”箭手见叶里的剑,脸色突变,当即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叶里女司,小人…小人知错了。”
那箭手跪下来之时,从他的腰间掉落出来一块金色的腰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守”字。叶里伸手去捡了起来,这种腰牌是只有在上殿的人才会有的,一般都是各宫各院的守门人特持的,她望了望地上慌乱地人,又望了望这个腰牌,似乎就能明白了他方才为何那么急于要出手了,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前来助她一臂之力的神界第一云游箭手,而是聂树禾派来监视她完成任务的人。
叶里这才隐隐有些不安,好像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聂树禾似乎从来没信任过她,而只是把她当工具罢了。如果她成功杀了尹长聂且无人知晓,那便是帮聂树禾除去了阻碍。反之,若是她失败了,并且事情败露,那也只会追究到她自己头上,这一切不过就是聂树禾的一招借刀杀人罢了!
不过杀了柳惊云也好,算是了结了一桩属于她自己的心事。
“我怎么会糊涂到觉得你们上殿会和我们下界联手!”她终究是狠狠地将手中的长剑一挥,跪在地上的箭手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再没有一点儿动静。
原来神界的人还是这么可怕,叶里干脆利落地把剑收进剑鞘里,一个人转身往了下界的方向走去。在轻柔的晚风里,她的身影显得格外的棱角分明,又格外的冰冷,那股在她心里燃烧起来的恨意,就同当年在黎南灵犀家的一样,熊熊烈焰迫不及待地好似要把一切都烧光。
将军府内依旧还是一片焦灼,老药先生因为得了尹长聂那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令而在药房里忙得焦头烂额,那些打得上下手的人都已经有事可做尽量帮忙,而那些打不上下手的人也因为将军的焦急而乱成一团……
若是有外人在,一定会来笑话他们吧,他们一定会说看呐,这么大个将军府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阵脚,还真是闻所未闻呐。
“将军,蝶落金的毒你也是知道的,这解不解得开你也是再清楚不过,老头我是真的没把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