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小李飞刀。”
张东源这时才看出这位老者似已疯傻,神态并不似正常人模样。
“老爹,这是您的师尊?”张东源向张齐阳问道。
“嗯,不错,这就是我师尊天语老人,唉,早在二十年前,师尊他老人家因修习一门神功不慎走火入魔,这才会变的如此疯癫。”
张齐阳的眼中竟是悲伤,似想到从前一般,不禁感伤,叹了一口长气,旋即他面朝天语老人,“砰砰砰!”嗑了三个响头,道:“师尊!徒儿许久不曾来看你,实则不敢面对您老人家,不孝徒儿蹉跎三十余年,终究一事无成,更没有找到医治您的良方,徒儿实在没有脸来见你。”
他说话间,黑瘦的脸颊一点清泪流下,只是天语老人依旧没有回头,只是笑嘻嘻的叫着`李兄,李兄’
张齐阳更是肝肠寸断,这还是张东源第一次见到父亲哭泣,而且还是哭的这么伤心的一次,一直以来,张东源都认为父亲是不知道哭的老顽固,而今天,张东源不禁也觉得有些悲伤了。
哭了一阵,张齐阳忽然道:“不孝徒儿这就带犬子下山,请师尊多加保重。”
张齐阳站起身,看了张东源一眼,便转身往山下去,张东源慌忙跟上,只是他才往下走,却被天语老人一把给拉住。
“李兄,这次我绝不让你独自离开,你不要走。”天语老人的脸色竟变了,变的无比伤心,已至张东源都不忍将手抽回。
“我不是这山中弟子,自然是要离开的,老师尊,你自个保重额,我们这就下山了。”张东源道。
“你是我李兄怎么就不能留在山上。”天语老人道。
“师尊,非本门弟子绝不可留在山中,这是您老人家定下的门规。”李辰道。
“是嘛?弟子不能留,我也不是弟子,李兄,我跟你一起走。”天语老人忽然拉住张东源往山下走去。
“不可,师尊,你虽然不是弟子,但是师尊,同样可以留在山中。”李辰急挡在前面,拦住天语老人。
“额,师尊也能留下?那李兄,只能委屈您,收我为徒,我要拜你为师。”天语老人的每一句话都让李辰额头上‘噌噌’冒汗。
“不可,万万不可。”李辰急的一头冷汗。
“你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是诚心不让我好过吧?你...你到底是谁呀?”天语老人忽然像个孩子一样嘟起嘴,插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