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韩太子安洁身自好,身边竟无甚侍女,今日殿下为何一改常态,嗯?哈哈哈……”
“这……”韩安被问得支支吾吾,毕竟他和苏素的关系未到那一步,这倒让他不好回答。
公子冉含笑道:“安儿啊,你也不小了,我韩国素近西土,中原教化不度,我看不必太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你已经二十六岁了,不为自己也该为韩国江山社稷着想啊。”
“二位大人错意了,小女子昆婴,与太子殿下仅仅以文论友,实乃萍水相逢,而受邀忝列席位。”苏素面色淡然地对韩冉段越道。
二人似是来了很大兴趣,依旧不依不饶。
“哦?以文论友?那想来姑娘必知此花为何而死了?”段越步步紧逼,问道。
“段相国……”
“诶。”公子冉一摆手打断了韩安口里的话。
苏素道:“这个……小女的确不知,但我有一友现在阳翟城,必知此事因果。”
韩安闻言眼前一亮,急急问道:“是谁?那个叫古风的吗?”他自然不会猜到是甄步本那个莽汉。
苏素点了点头。
“来人,啊不,石鸥,你亲自去请古风少爷……”
“咳咳。”公子冉轻咳示意韩安稳重,但韩安完全置之不理,也许是这花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吧。
故而才有了石鸥来到公孙协处请古风赴宴这一事。
古风听完了石鸥的话,总算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沉思良久,才开口说:“让昆姑娘说出丁香为何而死的确有些困难。”
“哦?古风少爷难道知道个中原因。”石鸥眼睛一亮,问道。
“确实是强人所难啊,你要说昆姑娘打人还可以……”甄步本看了看四周,最后小心翼翼地对石鸥道,“你可千万别告诉昆姑娘。”
石鸥闻言不禁失笑,转而问古风:“古风少爷可有妙法高见?”
“叫我古风就行。”
甄步本忽然道:“太子托付给他的事不会是治活那株丁香吧?”
石鸥道:“以我在殿下身边的时间,对殿下的了解来看,这花对他的意义的确非凡,我觉得殿下正有此意。”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啊!”甄步本挠了挠头,“这顿饭真不好吃啊,疯子,为之奈何?不行咱颠儿吧。”
甄步本从古风那学了几句“为之奈何”之类的雅词,可他这文言口语瞬间切换的本事却谁也学不来。
“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