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国富所在的病房窗户没锁的话,说不定自己能从外面爬进去。
心里打定了主意后,祁连生紧了紧脸上的口罩,故意从何国富所在的病房经过了一遍。
果然,在祁连生的暗中观察下,何国富病房里的那扇窗户也是留了一道口子的。
在这四月的天里,正是处于比较凉快的季节,窗户留着通风倒是常事。
匆匆而过的祁连生并没有引起病房外钓着鱼的这名便衣的注意。
若无其事的走进了跟何国富的病房只隔着两个房间的配餐间,将门反锁了起来。祁连生居然很走运的在里面找到了一把还算趁手的水果刀,接着翻身爬出了窗外。
悬在十几楼的高空中,祁连生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外面只有窄窄的墙沿,虽然也能走,但却有点不太好下脚。
不过祁连生显然并不会让这点麻烦给难住,将水果刀揣紧,他开始一步一步的向着何国富的病房挪去。
十几层楼的高空,只有不到十五厘米落脚的墙沿,寻常人别说走了,就算站在那都足以让人两脚发软了。
也就是祁连生这般艺高人胆大的,才敢走上一走。
尽管也就短短十几米的距离,但是祁连生足足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来到了何国富的病房外,而这时候祁连生的脑门上也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轻轻的推开了窗户,祁连生蹑手蹑脚的翻身爬进了病房里。
祁连生的动作十分的轻,别说是守在门外的那位便衣了,就算是躺在病床上的何国富,倘若他没有睡着,只要不往窗外看出,估计都察觉不到什么。
更别提现在何国富正扯着呼噜睡得正香了。
一步一步的向何国富靠近着,并没有出现电影里那种很狗血的碰到什么东西把人惊醒了的情节,很快祁连生就已经来到了何国富的跟前。
看着何国富那熟睡的样子,祁连生心中的怒火登时忍不住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掏出了怀里的水果刀,祁连生没有丝毫的犹豫,握着刀直接就向着何国富的颈动脉割去。
同时祁连生的另一只手也向着何国富的嘴巴捂去。
水果刀说不上十分锋利,祁连生重压下去才堪堪的割开了何国富的颈动脉。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飞溅而出,也就在这瞬间,何国富彻底的惊醒了过来。
眼珠子死死地瞪着祁连生,何国富的目光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
他呜咽着想要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