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当天,林楠舒好死不死的亲戚到访。
半夜的时候突然来的,痛得死去活来,后半夜基本就没睡,以至于早上的时候苍白着脸,眼下一片乌青,整个人特别没有精神。
林楠舒将早饭扔给箫涂就难受的爬在了自己课桌上。
这一次比往常那一次量都多,稍微一动弹就感觉底下血流如注,格外的难受。
这天,夏倩来的比较晚,看到林楠舒的第一眼大吃一惊,问:“你怎么了?”
林楠舒依旧不想动,轻轻动了动嘴皮悄声回:“姨妈到访。”
夏倩“唉”了一声,作为痛经受难者一员,非常有经验的同情道:“第一天是这样的,你太倒霉了,偏偏碰上这个时候。”
她又说:“那你等下的比赛怎么办啊?要不,直接弃赛吧?”
林楠舒摇摇头:“没事,我缓会儿就成。弃赛总归影响不好,到时候随便跳一下就行。”
夏倩一想她那个跳远确实不费事就点点头没再劝了。
即使两人说的已经非常小声隐晦了,坐在后面的箫涂还是听到了。
他不仅听到了还立刻就付出了行动。
拉着张鑫脖领子来到走廊最角落偏僻处。
张鑫差点给他勒死,箫涂刚松手就迫不及待的深呼吸大喘气。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他箫哥,张鑫估计直接就一拳打上去了,就这样他也郁闷道:“哥你干什么呢?”
箫涂随意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手握拳抵住嘴唇,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小声问:“那个......那什么,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的时候痛的话该怎么办?”
张鑫听得满头雾水:“什么和什么啊?箫哥你说清楚点。”
箫涂见张鑫完全不能领悟到他的意思,内心吐血骂他:“蠢死了。”早知道就找林源了!!
张鑫委屈极了,实在不明白自己这是又做错了什么。
箫涂又往四处看了看确定真的没人,才又开口:“就是......就是你上次说的女生生理期。”声音到后面弱到几乎没有,白皙的耳根也渐渐染上了鲜红。
但张鑫这次听懂了,他怀疑的盯着箫涂看,“说,你是谁?把我箫哥藏到哪里去了?”
箫涂顿时一改之前的不自然,凶巴巴的瞪眼:“滚,找抽呢!”作势就要动手,张鑫立刻就怂了,哎哎叫着抬手挡脸:“别别别,别打!哥我错了,我错了。”不过心下舒了口气:这才是他熟悉的箫哥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