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过去,帝王宫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管是从里到外的装修都变成最奢华的。
正如出租车司机所说的,兜里没有个把两万,还真去不起这种地方。
也许在他眼中的这个巨额数字,还不足够在帝王宫里面喝几瓶酒的,贫穷真的可以限制人的想象力。
芩夏踏上帝王宫的石阶后,门口有四名西装革履的壮汉打量了芩夏几眼后,眼神露出几分鄙夷——
穿得这么寒酸,也敢来帝王宫?
真当这里是他这种低等人来得起的地方?
简直不知死活!
待得芩夏走进帝王宫里面以后,这几个人才发出嗤笑声:“今晚怕是有热闹看了,很久没有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人了,我敢打赌,用不了一分钟,那个小.逼崽子就会被打出来!”
踏进纸醉金迷的帝王宫之后,第一层是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
看着在舞池中央不停舞动身躯的年轻男女,芩夏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走向吧台的位置。
只要一有客人来,酒保就会很热情的介绍各种名酒,卖出去的越贵,他所能拿到的提成也就越多。
但是看到芩夏之后,酒保的脸一下子就拉长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芩夏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因为无论怎么看,芩夏都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主。
能来这种地方的人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的富二代,再看芩夏的这身穿着打扮——
地摊上十几二十元一件的白T恤,一条看上去十分廉价的牛仔裤。
说这种人是暴发户都觉得是贬低暴发户的。
酒保亦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的脸色非常不好,语气酸酸的问道:“先生,你是不是来应聘保洁员的?”
哦?芩夏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留着飞机头的酒保,心中想道,现在连酒保都喜欢戴有色眼镜看人?
酒保看芩夏没有说话,便自顾自的说道:“我们这里可不招你这种形象全无的人,我奉劝你一句,有多远走多远,别等被安保赶,到时候可丢人丢大发了。”
芩夏也没有理酒保,瞄了一眼酒柜顶层,淡淡的说道:“给我开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既然要闹事,就要有闹事的姿态。
不管酒保给不给自己开酒,今天这个事他都会给闹大来。
酒保仿佛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当再次听到那句话从芩夏口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