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叫交易,几时你们去会将之看作姑娘!”壮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软脚虾,“老子和你们不一样,干活最起码也要动动你们脖子上的东西!老东西要的是活人!砍了手脚的跟完好的能一样吗?!这不是你们眼瘸没找个要钱不要命的,不然需要费这么大工夫?!”
越说越气,壮汉将长刀抗到了肩上,蹲下身子时用力地将长刀砸到了地上,刀刃距离那血肉不过几寸。望着那被震慑住的废物壮汉吐了一口唾沫,脸上的横肉让得看起来有些许威慑。
“不能砍……赌局里不要命的很多,你们去买一个。”
“……”
“滚!”壮汉晦气地摆了摆手,长刀定在了三个少年的面前。
望着壮汉的背影它们开始犹豫,三个少年畏缩地爬起开始逃跑,不知壮汉的威严能保留几许,看架势现在他们就算是死了,壮汉也能问心无愧。
看着那柄长刀断魂桥上的瘦猴子们都明白意思,砍了这三个,壮汉看见它们也一定会砍了它们,江湖规矩,这是明示。
一场雨断断续续地落着,有几个不信邪打量了长刀许久,提起士气朝三个少年的背影追去,路过长刀时它们的动作有所迟钝,但是越过后却再无顾忌。
长夜如晦,什么都看不到,黑夜收割着生命,听着那急促的脚步声三名少年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但下一刻他们却突然地停了下来。
看着他们停顿身后的脚步却不曾停下,反而越加急促,只听一声巨响,它们像是撞到了泰山,欲望撞碎了它们的鼻梁,疼痛感让它们满地打滚,生不如死,却没有一丝鲜血渗出。
血衣少年在坟场上轻慢地行进着,淡漠的眼神不曾给那地上的废品一缕一寸。
若不是他刚苏醒见不得血,他不会出手救下这无关紧要的过客。听得身后的喊叫少年们痴立许久,回眸观望,那身着血色长袍的少年却已消失不见。
他们在原地呆呆地望着,适才的情形加深了他们对强者的印象。在看到那身影的第一眼起,他们便打消了任何反抗的念头,没有恐惧,没有害怕,只有敬畏。许久,他们回过神,不敢多加揣测,看着身后的追杀者心绪出奇得平静。
不久远处铁骑轰动,项旗位于军队前列看着眼前的情形,许久,默然。
来迟了,他已经醒了。
失意地挥了挥手项旗翻身下马,身后的士兵们将地上打滚的烂泥绑走,看着眼前受了刺激的三名少年他悠悠地叹了口气。虽然将清水镇给覆灭了,但是遗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