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外又响起了纷杂的马蹄声,与方才赵鹤轩架势相同,这次冲进来的人还要更多些。
“赵公子!雯奚出了何事!大夫都诊出什么了?”
常涵潇风风火火赶来,仆从与隐卫跟在后头,一下子将医馆大半的地方都占了去,而注重礼仪场合的常涵潇丝毫未察觉馆内百姓已有微词,直奔着昏迷在床的蔡雯奚而去,眼中晶莹,活像蔡雯奚已时日无多,此刻是来见最后一面的。
赵鹤轩耳目强着,给了禹中一个眼神,见禹中会意,将大半仆从隐卫带到了医馆外候着,这才回了常涵潇的话,扯了一个笑容出来,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常小姐不必惊慌,大夫已为雯奚诊治过了,现正煎着药,待雯奚服下便会醒来。”
本就清丽可人的一张脸蒙上悲伤之后更显楚楚可怜,攥了帕子将溢出眼眶的泪珠擦尽,可算找回一丝理智,再度发问蔡雯奚是得了什么病症,让赵鹤轩有些为难。
依照他的推断,蔡雯奚有事瞒着他们已是板上钉钉了,而此刻的心悸八成与她的秘密有关,雯奚将那些瞒的严实,应是希望知晓的人越少越好吧。
张口回话是心悸,说蔡雯奚近来有些忧悲怒思,先糊弄了过去,不过看常涵潇一副不解的样子,眉头拧成了川字,估计没成功,腹诽现今的姑娘都太厉害些,那个都不是好惹好骗的,发愁可怎么将蔡雯奚拐到手中做夫人。
一股草药味飘来,药童端着黑乎乎一碗汤药来了蔡雯奚跟前,常涵潇双眼一亮,一步坐在塌上将蔡雯奚扶在怀中,让丫鬟快来喂药。
药味冲着,蔡雯奚薄唇紧闭,好像有些抗拒,这一汤碗药费了不小的劲才都喂了进去,还好这汤药好使,要不然这些辛苦都要白费······
影灰带着常涵潇的随从跨进了蔡建忠的房门,蔡建忠正与凌瞬对弈,常世漪在一旁刺绣,场面和谐,让影灰的心跳更快了两拍。
两人行礼,引得蔡建忠挑眉,手持黑子问着他们有何事,不应正跟在雯奚与涵潇身旁么。
常世漪停下了手中动作,面上多了一丝不安,凌瞬依旧紧盯着棋盘,沉迷于棋局。
“回将军,小姐今日狩猎,快酉时时突发了心悸,由赵公子送去了医馆,常小姐担心,便遣了我等先回府禀报。”
啪嗒一声,蔡建忠手中的黑子掉在了棋盘之上,常世漪一把站起,嘴中皆是询问的话,怎会心悸?现今如何?普通大夫可能医治,之前从未有过!一丝空隙都不留,让影灰可算知晓蔡雯奚那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