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汗,疼的她咬唇都要咬出血来,揭开捂着血口的白布沉声一句娘娘再忍忍,拔开瓷瓶塞子,捏住朱羽璇因为疼痛抽动的脚腕撒了厚厚一层,趁着药粉还没被踢散赶紧包扎,听朱羽璇虚弱声音好似捏着他的心脏。
“这药也太疼些,太医就无旁的药吗?”
双手一颤加快包扎的动作,垂目回话此药虽疼却是最好用的,再上几次药便可如常走路,提了药箱准备离开,还是没忍住看了朱羽璇一眼,见其撑在地上挣扎好几下也未起来,环视殿内也没个宫人,只能伸出手臂请其扶着起来。
弓着身子刻意保持距离,张口来问娘娘身边的宫女怎都不见,地上人抓着胳膊好不容易起来,正要回话,伤脚碰了地,疼的一蹦直接倒去太医身上,同其抱了个满怀。
朱羽璇身上香气尽数扑在太医脸上,将他迷的不轻,怀中人实在柔软,手臂下意识揽住朱羽璇,隔着华服也能感受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身。
细皮嫩肉的脸刷一下红了,下身有了反应,握了朱羽璇双臂一把将人推开,捡了药箱便走,去殿外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留朱羽璇拧着眉毛撑着桌子扶着石墙一点点蹦出来,又一路扶着蹦回了自己的寝殿,属实狼狈。
好不容易坐去床榻,看殿内布置朴素的还不如当初在朱府的时候,更是没个人伺候,手掌捏拳狠狠捶了身下床榻。
“微生阖!你好狠的心!朱氏没了,我没用了,便如此待我,撤走我的下人,搬走我的东西!我不过求你帮帮朱氏便让我做洒扫,现今又将我禁足在此处,下回,可是要将我赶出这三皇子宫了!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眸光越发狠厉,那张脸从未有过的恶毒。
微生阖干脆大步离开了他的三皇子宫,径自去了这些日子总去的老地方,自从朱氏倾覆的消息从龄鸢传来他就越发不想回宫,不想碰见朱羽璇。
后脑一阵阵的疼,眼前满是今日去看望父皇,而父皇见了他唉声叹气的模样,在殿外碰上了皇兄皇弟还要被冷嘲热讽一番。
最受父皇器重的三皇弟,去了一趟龄鸢竟什么都未做成。
想来是做了完全的计策,只是运气太差些,谁能料到好好的世家之女一朝成了罪臣之女,三皇兄也挺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