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便吩咐影灰去打听邵和洛棋的情况,一边用饭一边看鹊歌统计过的丹药册子,越发没了食欲,紧皱眉头将鹊歌叫来眼前来问这少的丹药是怎么回事儿,鹊歌埋着头颅小声回不知,那些丹药一路来并未用过,应是也无人动过,再来清算便同之前少了几颗。
蔡雯奚盯着册子上数量少了的几种丹药,撂了筷子,偏还有让赵鹤轩中毒的那一种,有些怀疑赵鹤轩中的毒就是从她这里出去的。
眉头不解将册子搁去一边,身边人悉数在眼前闪过,无人与赵鹤轩有仇呀?垂目盯上油亮菜肴,重拿起筷子将碗中饭食不知味的吃完了。
脱衣泡去木桶中闻着其间淡淡的草药味,终于稍松那紧皱面目,身上伤口酥酥麻麻,鹊歌有心,给她安排的药浴,可是舒服,合上双目,感受着意识慢慢模糊。
周围突然阴冷好多,不禁打了个寒颤,分明泡在热乎药浴中的,慢慢睁眼看着头顶漆黑石壁,瞬间明白,入梦了,又要面对黄般了。
不动弹只悄悄挪着眼睛看周围,一眼定去身边将自己困住的铁栅栏,霎时爬起抓上,指节泛白,咬牙使了全力也不见这铁栅栏动一下,怒捶一拳,白皙手指瞬间留下通红两道印子。
上回追着黄般来这洞中时有这么一面栅栏吗?
正上下左右看着来找可有出去的法子,明亮洞口多了一人影,除了黄般还能有谁,当即开口,心中怒火毫不掩盖的发了出来。
“我真应该在你昏迷时一刀将你结果,你将我关在这里算什么!有本事将我放了,我们决一死战!”
对着黄般怒目而视,这怒吼声在山洞中回荡经久不散,黄般却好像没听见一样,抓了古籍来看,走去架子前翻着瓶瓶罐罐,完全无视,将蔡雯奚气的咬牙。
一双眼珠又开始转,将她封在山洞里头的铁栏杆浑然一体,直接插在石壁中,连个门都没有,看来是根本不打算让她出来了,干生气无用还伤身,退后靠着石壁站着,这才来看铁栅栏以外的东西。
满满当当的架子,其上大大小小的罐子,后头好像有个冰蓝色的东西,挡的有点严实,看不清,移了目光看长霉的木桌上厚厚一摞书册,木桌底下还堆了不少,边上石头地不少斑驳红色,洞内总是散着丝丝血腥气。
微蹙眉头看着黄般动作,对照书册一会儿倒瓶鲜血在地,一会儿取颗眼珠在手,又拐去木箱前翻了几个机关,明白过来,这是练邪术呢,和她猜的倒差不多。
抱胸靠着冰凉石壁,冷眼看着黄般,冷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