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现实,反了。”
她将邵和洛棋被禁足府中的消息告诉鲜于斐,她写书信寄回龄鸢通知亲友她将直接从腐氾去荸卬参加神武大会,她听调查的隐卫回禀菍公主身边的人曾接触过腐氾赏金杀手,她又书信给赵鹤轩递去消息,让他小心,而后又收到墨影从龄鸢寄来了书信,浮僧前去晖顒游历,正在追踪。
她听鹊歌来禀腐氾内矛交王子已到,皇上设宴请她也参加,与鲜于斐一道入了这宫殿,途径仍重兵把守的五皇子宫,与那候在门口的宫人对视了一眼,信步离开。
一幕又一幕场景涌来眼前,蔡雯奚双手撑着桌沿,喃喃自语,侧边鹊歌听言当即愣住,主仆俩活像两具惊讶的雕像,齐齐僵在那里,让后头修筠也察觉,让周围其他人也察觉。
“灵厉郡主可是身子不适?”
坐在蔡雯奚对面的矛交王子最先开口,前探身子来问,一头棕发自来卷,辫在脑后与身上一样挂着金链子。
上首皇上皇后闻言也来看,殿内人目光一时都聚焦过来,蔡雯奚回神,扯了嘴角尬笑一声,垂目来回确是有些不适,起身请辞离席,鲜于斐侧目来看,有些担心,接着起身想陪蔡雯奚回去,却被矛交王子眸光一转盯上,开口来搭话。
“听闻羽公主自小修习巫蛊之术,腐氾内术法无一不通,在下对此也十分感兴趣,可是想同羽公主讨教一番。”
正要向皇上请示的动作顿住,扭头对上矛交王子有些冷漠,余光瞧蔡雯奚已沿着殿侧离开,再不跟着走怕是没机会了,话也说的冷些。
“王子谬赞,羽当不起无一不通之名,不过是会的多些,羽,身子也有些不适,便陪灵厉郡主一同回了,还请父皇母后见谅,王子尽兴。”
麻利说完轻轻一楫便走,上首皇后见状面目僵了些,盯着鲜于斐的目光捎带怒意,举杯对上矛交王子打圆场,笑容端庄。
“王子别见怪,羽公主不常参与此等场合,同灵厉郡主先前更是受伤还在将养着,本宫敬王子一杯,愿腐氾安定。”
皇后说完率先饮下,身上正宫气质优越,矛交王子见鲜于斐草草应付他已是觉的被怠慢有些不悦,又听皇后愿腐氾安定,只字不提他矛交,更有些火大,笑容不自然了许多,只回敬了一杯,依着他心意可要甩脸子,奈何在人家的地盘,更还满殿的人,但客观分析,皇后说的有什么错,他矛交本就是腐氾内一部落,腐氾安定,矛交不就安定了吗。
皇上端坐龙椅上偷盯着矛交王子面色,中气十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