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快!”
“妹,妹子,其,其实你们都被骗骗了,我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主人,这悦来客栈本来就是我爹开的酒馆,我投军在外的时候,那老头打,打死我爹霸占了客栈,自己赚足银子,就让给了他女儿女婿。”
“我打死了这家狗,狗贼人,被流放到沧,沧州,吃过杀威棒,干过苦力活,牢里赌过命拳。才,才放回来,你看看我脸上,这就是黥印,你懂,懂吗?是他们“易”了我,我这个主人,他们是坏人,我是好,好,好人。”
黑大汉应该是真醉了,说出了心里话。
在场所有的人惊愕不已,尤其是雷鸣和雷响兄弟,这家店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入住了。
如黑大汉所言属实,前几年才是真正地犯了忌讳,住了黑店。
从开始蛮不讲理,到箭法惊人,在看起武功流派就是沧州的威猛八极拳,在看其海量豪饮也像光明磊落之人做派,到酒醉道出实情,倒也合情合理。
最后一碗酒干完,雷雨和黑大汉同时趴在了凳子上,一醉不醒,算是平局。
这时候天色已晚,雷鸣无奈,只能安顿众镖师住店打尖。
雷雨睡了整整两天两夜,睡梦中迷糊叫唤着“巫云寒”的名字,直到第三天才苏醒过来。
这两天,镖队养足了精力,雷鸣和柳云桥逐渐跟屠戬成为好友知己,分别之时屠戬再三推迟不收酒钱,雷鸣不依硬是塞了一锭白银,屠戬又吩咐小二备了干粮马草和饮水,方才依依不舍告别。
列队之商,轱辘大车,重辎深辙。为了不让马匹继续劳累,翻山越岭全部徒步。
又走了整整七天,才翻越了九龙山。
柳云桥的脚疼痛难忍,步履维艰。雷响看到一瘸一拐的柳云桥,赶紧让他坐下来,脱下鞋子一看,脚底磨烂,几个大水泡。
只见他掏出一个荷包,将他那双早已变型的鞋修理好,取了药粉撒到脚上,用一块薄纱布缠好。
柳云桥再穿鞋走路的时候,发现鞋子舒服多了,没想到看起来粗枝大叶的雷响可是张飞绣花——粗中带细。
原来,雷响除了功夫一流、酒量过人之外,还会理发修鞋,最拿手的技艺是打铁磨刀子。
接着又整理了一下柳云桥蓬乱的头发,只见他的包袱里剃头刀,刮毫刀,大小剪子、梳子、篦子一应俱全。
不一会功夫,梳理好了辫子,修理好了鬓发,居然还让他对着铜镜瞧瞧模样。
但是柳云桥很奇怪,为什么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