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没有劝说动包老根,要是等新的县令赴任不知道等多久?如今冤屈在身,回到张家村也不好过,那恶霸张三不会轻易饶了他们。
“差爷,不是小的不回去!就是回去了也没有活路啊……”包老根带着哭声说道。
“差爷您行行好,帮帮我家吧!民妇给您磕头了。”包张氏连连磕头,额头触地砰砰作响!这一看额头都溢出了血。
这衙役咬了咬呀,把包张氏扶起来说道:“大嫂您倒是说说,怎么回事?县令已死,我马六就是舍得一身剐,也要伸张正义。”
“差爷!奴家小娃跟着两个哥哥去山上砍柴放牛,碰见张家的娃娃们是按着就打!奴家的娃娃经常被村里人欺负,都是躲着走。
奴家的小娃被打得狠了,四娃看不下去就还了手!附近张老三看不过去,带人打断了四娃的腿,奴家小儿,奴家小儿被张家的娃娃用石块砸破了头,死于非命啊……”包张氏越说越是伤心,最终哭的泣不成声!整个大堂回荡着包家夫妇的冤屈哭声。
“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说这包张氏也是张家的闺女,包家虽然逃荒而来在张家村落了户,也不应该如此欺辱!简直是不当人子。”
“可不是吗?这欺辱包老根就是欺负包张氏,这是连自家闺女的脸面都不给啊。”
“没有听包老根说吗?包张氏的父母亲是老实人,膝下无子五个闺女儿,在张家村活的也是憋屈,总有想侵占人家家财的。把包家打出去!以后包张氏家的田产宅院谁家兄弟多,就是谁家的。”
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咬牙切齿的谈论那张家村的张老三不是个东西,全家都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家兄弟多,做那欺凌之事儿,这就是恶霸!村里的恶霸。
“简直是岂有此理……”衙役马六怒声大骂!怒喝声让整个大堂陡然一静。
围观的群众都看着这个马六,这马六只是一个衙役班头,难道要为包家出气不成?整个县衙有几个衙役会跟着他出去?他这是要干什么?衙役班头不是官吏可没有断案刑罚的权利。
马六愤怒过后,走向躺在地上的包四儿!此时包四儿咬着牙忍着腿骨被打断的疼痛,全身颤抖,面色发白!看马六走过来要挣扎着磕头。
“你别动,我来问你!张家老三一家是怎么欺负你们兄弟的?”马六咬牙问道。
“差爷!自从小我们兄弟都不敢出门,我们同龄的张家人见到我们就打!按在地上在头上撒尿,我们知道惹不起张家的人,惹不起可我们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