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见华洪独自一人,如此狼狈,军士也是慌了,忙请到门房,小校飞奔进去通报。
王建此时,正在府中和几位重臣议事,唐道袭听了小校禀报,唐道袭细细问了形状,也觉诧异,略为沉吟,径自进了大厅,瞧个方便,报于王建,只说华洪在府门求见。
王建此时却觉得不好和华洪见面,当即吩咐,将华洪拘管在王府偏院,唐道袭代为问话。
唐道袭得了吩咐,当即出去,着小校将华洪领到一偏院当中,调军士一伍,在院外严加看管。估摸化红灯的烦了,方施施然的前去问话。
华洪被军兵领到别院,看房中空空荡荡,连桌椅也无,心中悲愤,加上背痈发作,一阵阵头晕目眩,只能斜靠在墙上,略为歇息。过了半晌,听门外脚步声响,睁眼看时,唐道袭晃晃悠悠走了进来。华洪原本就看不起唐道袭,此时苦痛,更懒得理他,闭目不言。
唐道袭看华洪形容狼狈,却倨傲如故,心中冷笑,暗道:“还是想个法子,此人不死,早晚有一天,也要对付我。”
当即不动声色,道:“华郡王,大王事忙,着末将问话?”
华洪满指望能见到王建,虽然自己已是病入膏肓,死到临头,如能解释一二,王建看在自己有功无罪,也是将死的份上,即使有人构陷,或许可保得全家性命。那知来的是唐道袭这小人。心里已是凉的透了,连礼也不行,闭目回道:“我乃大王义子,你一小小军将,有何资格代大王问我?”
唐道袭冷道:“华洪,大王问你,你可知罪?”
华洪双眼一瞪,喝道:“我华洪追随大王十几年,夺东川,取汉中,一向忠心耿耿,任劳王事,何罪之有?”
唐道袭道:“三蜀之地,全赖大王英明神武,整军治武,方归于一统,难怪你要反叛大王,原来是自以为功高不赏,怨望在心。”
“哈哈哈,华洪身封郡王,官居山南西道节度使,三蜀之地,大王之下,华洪官爵为尊,怨望?反叛?亏你也编得出来”
唐道袭冷笑道:“休的巧言,如此说你是抵死不认了?”
华洪怒道:“都是你这帮小人,在后生事。难道你等真以为取了三蜀之地?就可以屠戮功臣,坐享太平了?如今天下分崩,群雄并起,我看这大好河山,早晚都要葬在你等佞臣之手!”
唐道袭狠狠的道:“功臣,再大的功臣,走投无路之时,也是死无葬身之地”说罢转身就走。
华洪此时,头背都是剧痛不已,强忍多时,已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