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至于那郑鼎,你可拿了我的军令,暗中通知诸将,如此办理”说着,轻轻嘱咐了几句。
韩庆听了,心里也是叹服,难怪人说老奸巨猾,父亲这十几年还真不是白混的,这主意,当真是左右逢源,有百利而无一害。
当下告辞了韩染,直接去找大哥韩典,说了父亲的意思,韩典当即应允,也不耽误,两人直接去将罗隐请了出来。
罗隐到此,已经郁闷了六七日了。
这不论怎么讲,自己都是为了韩家才不辞劳苦,前来送信。你韩染就算不相信,不想联合,也当是客客气气的才对,怎么能翻脸关人呢?虽然这几日吃喝上没有亏待,但软禁恩人,可也太过分了!
韩家哥俩前来相请,罗隐是整整衣衫,昂然而出,到了客厅,韩家哥俩再三致意,一面感谢罗隐,一面为失礼道歉。
罗隐冷眼斜了二人一眼,道:“在下乃是令尊阶下之囚,二位公子擅自放了罗某,难道不怕令尊怪罪?”
韩典满脸赔笑道:“夫子莫怪,家父一时失察,错怪了夫子,这几日也颇为后悔,无奈突感风寒,卧床不起。只得由我二人代父赔罪。夫子大人大量,切勿介意。”
罗隐此时,正要笼络韩家,既然韩典说的客气,罗隐当然也就就此下坡。韩家二人,摆出酒菜,招待罗隐,三人言谈甚欢,只是每每罗隐提起联手之事,韩典韩庆,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只往父亲身上推。
罗隐也是机灵的人,这试探几次,已经明白,韩家虽然感谢送信之德,但暂时并没有合作之意。还需另下功夫。所以也不再提,只是喝酒闲谈,三人尽欢而散。
到了次日中午,罗隐正要找韩庆韩典说话,城楼之上,忽然战鼓三响。罗隐知道,该是郑鼎大军到了。他心中好奇,这韩染知道郑鼎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却又不与自家联手,不知会如何对付郑鼎。
罗隐奔到城楼,城上城下,已经是戒备森严,这陪同的韩家亲兵,直接把他领到韩家哥俩面前。
韩庆韩典,都是盔甲齐整,两人点头致意,罗隐手扶垛口,向外看时,只见一里之外,旌旗飘扬,一军逶迤而来。不多时,众军到了城下,郑鼎跃马而出,望城上喊道:“韩将军何在?本将奉帅令巡查边防,何不见韩将军出迎?”
韩典答道:“郑将军,家父偶感风寒,卧床不起,不能迎接郑将军,还望将军见谅!”
郑鼎大声喝道:“既然如此,可大开城门,让我军进城!”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