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喜应了,带领手下军兵,砍木的砍木,造梯的造梯。只等援兵到来。
韩典韩庆,在城上望见,心中纳闷:“这郑鼎敢情有病不成,区区两千人马,也敢攻城?难道这厮忘了,我城中军兵也不少于他呀?”
两人纳闷是纳闷,不过也不敢怠慢,一边整训士卒,一面筹集滚木礌石,准备守城迎敌。
又过了一日,一员偏将带着几十名军兵,押送十几辆大车来到军营,问时,正是勉县送来粮草。郑鼎心中欢喜,唤过来将,看来将不过二十多岁,着盔贯甲,背后挎弓,腰悬长剑,甚是英武,却不认得,问了几句,那将很是谦卑,道是符积手下裨将,姓周,名灿。久闻郑将军勇武之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云云。
郑鼎听周灿口舌便给,人又机灵,和手下那帮粗鲁之辈很是不同,很是喜欢,笑道:“小周如此人才,郑某竟然未闻其名,可见符积何等不识人,也罢,既然来了凤州,说明你我有缘,就留在我帐下听令如何?”
周灿赶紧拜倒,满口称谢:“多谢大人赏识,如今凤州正是用人之际,周某能在大人帐下听令,真是荣幸之至!”
“周灿不才,情愿为大人上阵,一刀一枪,搏个英名远扬,也让他人知道,大人实乃当今伯乐。”
郑鼎乐得哈哈大笑,连忙吩咐手下,领周灿等人前去安歇。午后再来帐中听令不迟。周灿再三谢了,才随亲兵离去。
刚刚吃过午饭,周灿就来到郑鼎大帐,说话之间,周灿问起今日战况,郑鼎笑骂道:“韩家父子胆小如鼠,都是缩头乌龟,那肯出来交手,这几日每每我军出动,都是无功而返。”
周灿笑道;“大人英名,韩家父子如何不怕,况且又有大军临城,自然不敢出战。”
“周灿新到,寸功未立,愿领数名军兵,到城下骂阵,或可激出韩家人出城交手。如能擒斩一两员敌将,也能大涨我军士气。”
郑鼎笑道:“小周好胆色,不愧是我郑某看中的人。也罢,就由你去便是,只是小心在意,切莫缀了我军的威风。”
周灿昂然答道:“大人放心,以周某观之,韩家父子,不过土鸡瓦狗而已。”说着,领了将令,点了自家带来的三十名军兵,直奔南城门而来。
到了城门外一箭之地,周灿勒住战马,高声喊道:“某乃郑将军属下骁将周灿,城中何人有胆,敢出城与某一战!”
连喊了几遍,城上无人答应,周灿吩咐军兵,一齐呐喊:“韩典!韩庆!枉称英雄,有胆量出城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