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后来冲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念头,稍微听旁人说了说,也就是这么一听,迷上了,于是就这么躲着,听完了整本。
当然,蒲田系躲着听书,李箫怎么会不知道。
“我那故事里,有那么一个人物,名叫天蓬元帅。可还记得?”
“记得。”
“那好,蒲少听好了。上联:在上是帅。”
“就这?”蒲田系笑了笑,心想这李箫就这点水平,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有文采,什么少年可作诗,都是吹的,这等对联也拿得出手?
“在下是猪。”
——
短短四字,清脆而响亮,没有片刻犹豫。
“哈哈。”短暂的安静过后,李箫看着高昂着头的蒲田系,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紧接着,淼淼、蒲家的下人也忍不住,掩嘴偷笑。
“在下是猪。”蒲田系轻声念了念,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指着李箫,一时间说不出话。
“蒲少,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事实,你也没必要说出口,你看,这多尴尬。哈哈。”李箫捂着肚子,笑得合不拢嘴。
“你给我等着!”蒲田系踹了踹前边偷笑的车夫,满脸通红,“都别笑了,走。”
被踹了一脚的车夫自然是不爽,可没办法,对面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只是驾车的车夫,敢怒不敢言。低着头,驾马离开。
“慢走啊,猪少。”李箫挥挥手,说道。
“少爷,你怎么这么坏。”淼淼掩着嘴,笑道。
“这就坏了,那你还没见过少爷我更坏的呢。”李箫将脸凑过去,奸笑道。
话音刚落,又是一辆马车停到了亭子前边。
来车甚是华丽,车前挂着的那只印了“石”字的灯笼极其显眼,再看车轮,虽然满是泥泞,但还是遮盖不住其散发的贵气——有钱。
跟在马车后面的则是跟着两队骑兵,一身黑衣黑甲,约十数骑,不过马匹看上去很疲倦,但还是能够感觉到它们身上散发出的久经沙场的气息。
“乡下地方,没有一点好的,真是让人不舒服。”马车内的人没有露头,只在里面埋怨了一句。言语之傲然,更胜先前的蒲田系,当然,也很让人不爽。
“凉亭里的小子,这城里有没有会治病的人。”马车中人再次开口道,语气中带着不屑。
李箫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车后的两对黑甲骑兵,看得出来,这些人的身手不俗,每一个都是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