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于康之不是无能之辈,此时的事,被他摆了一道。
“唉。”石嵩看着满城的灯火,叹了口气,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忧愁。这事是他急了,若是听世藩的话,静观其变,那也不会着了于康之的道。
“父亲。”石世藩扶着把手,一步一步朝石嵩走来。
“世藩,是为父错了。”石嵩摆摆手,示意石世藩坐下。
石世藩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一旁。
石嵩接着说道:“此事应该听你,不该这么急。如今这些事一做,怕是那李箫已经认准了文成街的事是我们所做。”
于康之故意将这个消息送到石府,正是为了让他们做出反应,也正是这些反应,恰好可以证明蒲田系的死不是偶然,将李箫的目光转移到他们身上,从而让其联想到文成街的事件中,到时候,有了李箫的存在,便能够暂时阻挡住他们,使得于康之有喘息的余地。最主要的是,李箫是受了皇帝的指示来查文成街的案子,一旦被其咬住,怎么的都得掉层皮。
虽说李箫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但这一下足以让他们很难受,尤其是在心理上。
“这倒无事,一个小小的少年而已,别说现在他得到京兆尹府的协助,就算是他做了京兆府尹,也没什么用。”石世藩抬起头,白皙的脸上透着一股狠厉。
这确实是实话,如今的京兆尹府,对他们这派可没威胁,就算最后李箫查到了什么,将文成街一事归咎于他们,到时候只需要随便扔出一枚没用的棋子便能够化解,相信皇帝陛下也不会说什么,京兆尹府也没话可说。
“道理,为父知道,只是感觉很烦,那于康之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而我们却做了这么多,结果却是我们陷入了被动,实在耻辱。”石嵩抓着围栏,咬牙说道。
看着石嵩的样子,石世藩只是淡淡一笑。自己这个父亲,出生行伍,是个粗人,如今在右丞相这个位置坐了这么多年,明眼人都知道,靠的是他这个做儿子的。若是一直按照他的计划,在文成街一事淡下去之后,便能将于康之从左丞相的位置上赶下去,可偏偏这个关头,石嵩竟一意孤行,愣是要掩盖掉他们杀了蒲田系这件事,导致如今的这个局面。
最关键的是,石嵩还暴露了杨乾坤这枚棋子。仅仅一天,便将石世藩苦心准备的一切给浪费的差不多。不过好在,他们面对是不是检察院跟东厂那个疯狗。只是一个小小的苏州公子,还是可以随意对付。
不过细细想想,杨乾坤的暴露其实算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