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大机构有关,还不能枉下决策。毕竟这么浅显的线索不会没人看不出,而宫里的那位皇帝陛下自然也是知道这点,却依旧让检察院跟东厂一同查这个案子,若不是出于信任,那便有别的原因。
而且李箫总觉得,设计文成街事件的幕后真凶,其目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远在苏州的那位父亲。
摇了摇头,甩掉糟心的想法。原以为文成街事件只是自己的仇家所随意谋划,他也怀疑过自己在京师所遇到的那些人,但后来发现,以那些人的能力,并不能够设计如此案子。
检察院跟东厂可不是他们能操作的。再加之那个北地草原来的刺客,如此一来,文成街这个案子所牵扯的越来越多,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的真实目的。
自己只是个富商家的公子,以如此阵仗只为了杀自己,不符合常理。因此他们真正的目的,必然不是自己,而是与自己相关的某个人。至于那个人,除了楚逸之外,实在是没人能配得上这般对待。
可又是谁要设计将楚逸牵扯进来呢。这是李箫要查的关键,更是他要留在京师的原因所在。
“周参军,李公子,此处有异样。”只见前边的一处屋子窗台边,一名京兆尹府的衙役朝着李箫二人挥手。
闻声,李箫踢开脚边的碎木,快步朝着衙役所在的位置跑去。
入了屋子,便是一股年久腐烂的味道,满地的碎木四散躺着,往里些,是几件还算是完整的家具,不过如今上边已经满是蛛网,白丝层层,似薄纱,有些迷人。
拍了拍肩头的尘灰,捂着鼻子,踩着满是碎末的木梯便上了楼。
与楼下一般,放眼望去,二层楼也尽是碎屑,零零散散的,只有一张木床算是完整。
见李箫二人出现,衙役忙是走上前,对着二人拱拱手:“周参军,李公子。”
李箫扫视一遍二层楼,然后对着衙役点点头,开口道:“何处异样?”
衙役谄笑着,将手往身后一指,道:“小的刚在此处寻看线索时,忽发现此处窗台便有人停留的痕迹。”
顺着衙役指的方向看去,拿出窗台边又明显的几处脚印,有些凌乱,周围还有一团干草,其上放着一只瓷碗。
衙役接着说道:“这些痕迹该是不久前出现的,而且拿出干草上还有人躺过的迹象,一个是刺客……”衙役声音渐轻,偷瞄着李箫跟周舒移。
李箫蹲下身,眉头紧皱。确实,细细看去,痕迹上边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新灰,再看那堆干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