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没有传世的李杜诗篇,与李箫前世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朝代都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但无论世界怎么发展,儒家、佛家、道家……等等,这些诸子百家都会出现。李箫早已经了解,所以没有意外普静口中说出的“儒家”。
时隔十六年,李箫再次说出了这句熟悉无比的中二话。
“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句存在于无数玄幻的“狂言”听起来着实让人精神一震。咱怼的是这天意,我命如何,自己定。他有些汗颜,身为穿越者的他竟然有那么一天会纠结于天意。
“呵呵,也只有公子这般的气魄能说得出这句话。”普静呵呵笑着,抚须说道:“难怪公子能写出这等的诗来,人生得意,天生我才,无论谁听了这首诗心中总是难免生出壮阔之意,饶是老衲听了,这心里都会不由的激动。”
李箫一阵心虚,尴尬笑着,别过头不敢直视普静,生怕被后者看穿了他的心虚。他是借了这个世界没有李杜诗篇的机会,接着李太白的诗卖弄一番,实则哪有这本事。普静是得道高僧,虽说从外表上看与后院砍柴的老和尚无二,但在普静方丈面前,李箫总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从后者深邃的眼眸中,他总觉得似是一切都瞒不过,自己卖弄的这些个小手段也不例外。
他咳嗽两声,开口说道:“对了,方丈,儒家有何言?”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普静一个佛家的人怎么会去注意儒家的事,这是一个误区,他是以后世的观念来思考问题,佛儒,或说是诸子百家,在他的那个时代,几乎是合在一起,那是个百家争鸣的时代,哪有什么隔阂一说。
普静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一声,打破了这片宁静的环境。好在他们二人身处后院,而不是李箫暂居的那处院子,不然这一声不合时宜的大笑,怕是会打扰到不少人。普静站起身,双手合十,脸上带着一成不变的笑,他绕开侧边坐着的少年,往月门处走去。
“儒家所说的,公子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普静走了两步,乘着洁洁的月色转过身,眯着眼笑看李箫,继续说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逆天命而为之,正心诚意的做事,享受当下这个过程,而无需过多的去想象结果,天意?决定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而过程,为何不能改变结果?”
“天道自然,人道自己。道门有言:言人性命生死,由人自己。人若能知自然之道,运动元和之气,外吞二景,内服五芽,动制百灵,静安五脏,则寒温饥渴不能侵,五兵白刃不能近。死生在手,变化由心,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