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正题。
他端着酒杯,看着卫渊,道:「不知卫大人对大晋当下局面如何看?」
卫渊心中一动,知道戏肉来了。不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相当容易,当下就道:「我对朝政所知不多,无法置评。但在我看来,大晋目前外患强于内忧,首要就是抵御异族,挡得住异族才能说其它。但厉兵秣马最是花钱现在国库却似乎有些空虚。”
太子不动声色,点头道:「卫大人目光如炬,国库确实空虚。不知大人有何教我?」
卫渊道:「上京之时我曾沿途观察,发现大晋许多地方其实相当富庶,按理说国库应该充溢满盈才是。但现实却是国库空虚,那就说明一件事,大晋不是没有银子,只是这银子没有进国库而已。」
席中一名上了年纪的文官忽然重重哼了一声,另外两人也是面露不悦。卫渊认得那上年纪的官员是工部尚书,有资格在政事堂议事的,应该是太子一脉核心人物了。
他抚须正色道:「卫大人此言差矣!藏富于民,乃是国强之根本。地方大族殷实,自会招募乡勇,农闲训练。这也是我大晋兵员一大来源。士族乃是大晋之根基,卫大人年纪轻轻,开口就妄议祖宗传下来的体制,怕是不妥吧!」
卫渊也着恼,道:「不纳银也行,捐丁也是办法。」
工部尚书脸色更加难看,想要说什么,但看看太子脸色,未再多言。
而卫渊察言观色,也就大致知道了世家和晋国的关系。这些事实际上史书上早有记载,但今日卫渊才直观了解到,世家门阀对于任何可能对他们征税的想法反应有多激烈。
太子端着酒杯,意味深长地问:「那卫大人对大晋未来又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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