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床跟着塌陷下去,白先生肆无忌惮的加深眼前的这个吻,面具下,那一双深邃的眼睛饶有兴趣的注视身下,同是被面具遮住大半张脸的女人。
他吻过她的唇,唇角挂着邪魅的笑意,房间的温度瞬间跟着上升起来。
顾允儿秀眉紧拧的被他压在身下,眉心艰难的耸动着,一股恶心没由来的从她心底腾起,她禁不住想逃。
可一想到她今天是自愿过来,又是自动招惹他的,她只能揪紧手指,咬着牙闭上眼睛硬是没动。
“深蓝小姐,我对死鱼本身没什么兴趣。”
白先生冷着脸凝视视死如归的女人,眉心紧蹙的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又冷冷道。
“既然你还没准备好,那就离开吧,接下来的五天你没必要再过来。”
他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对她的行为失了兴致。
他一走,顾允儿触电般的僵在原地,她的确没准备好,没准备好和另外一个女人共享丈夫。
现在只要他现在一碰她,她满脑子都是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白先生,人和爱,真的能区分开来吗?”
见他毫不犹豫的往浴室走,顾允儿狼狈的从床上坐起来,凝视那道走进夜色的挺拔身影,他那么爱过顾淼,现在又爱着舒凝,却还去面具会所找女人,她突然看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
可如果真的能区分,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她。
“我不是你老师,没有回答你的必要,再有深蓝小姐,如果真的密不可分,那你来面具会所做什么?难不成是你老公不可以?”
白先生冷冷的讽刺,像是在提醒她,她早就做了这样的事情,何必再明知故问。
好在是房间没有开灯,遮住了她一身的狼狈,和那张白的不能在白的脸,她苦涩的从床上站起来,赤脚走到他身后,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将脑袋靠在他挺阔的脊背上。
怎么办?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不要脸,一方面抗拒,过不了心里那关,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从他身上得到温度,哪怕是陌生人的身份,她爱了他整整五年,是她最好的青春年华。
“对不起,我不会再逃。”
她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反正两人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再多几次也不会怎么样。
伟岸的身影一僵,面具下的脸突然变得阴沉无比,锐利的视线狠狠的锁住她圈在他腰间的双手上。
下一秒,他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