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巨大的口袋,倒悬着,袋口对准了瀛东流的“天地熔炉”,呼呼地便往里吸气。
底下的火焰与灵气尽皆被吸到了那袋子里,不消片刻,袋身便股得满满的,像被填满了一样。
直到炎火尽数消失,泰安宫复归平静,那袋口才自行束起,袋子渐渐瘪了下去,随即掠向了远方不知道不知何处。
只是诛邪大阵消失了,天授神的神躯也不见了踪影,通通都变回了殿中的神像。
这场声势浩大的交战停得过于突兀诡异,令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瀛东流也兀自不解,正疑惑时,却听得远方传来一道飘渺的神音,道:“朋友,可否进殿一叙。”
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那帝君所在的泰安宫正殿。
…
声势与火光的消停过于突然,也让苏异不由停下了脚步,猛然回头看去。
见到远处一片平静,他只以为是瀛东流败了。
俞南舟却是笃定道:“放心吧,那老家伙死不掉的,就算败,也不可能败得这么快。”
苏异也明白此时是一瞬一息都浪费不得,便果断继续赶路,一边问道:“那为何战斗会停得这么突然,斥候之眼也看不到瀛前辈的身影…”
他还是有些担忧。
俞南舟精准地猜测道:“一定是那位帝君出手了。”
苏异恍然,却不敢让芷鸢前去正殿查探,又怕节外生枝,就连雀鸟也没让她遣过去。
此时战局之外还有不少人紧追他们而来,其中要算劲装男一伙的拜火教信徒最为烦人,就连芷鸢也数不清他们到底人数几何。
这些人知道他们不好惹,便也不来硬的,只是紧紧地吊在他们身后,偶尔骚扰一番,一旦遭到了反击,又四散而逃。
苏异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逐个追杀过去,耽误时间。
俞南舟倒很是淡定,他的目的很明确,只要能将沈灵秋带离此地,忍下这种程度的拙劣挑衅与骚扰根本算不得什么。
背上的那具女子躯体虽然冰冷,但却令他心安无比,终于能一扫先前的浮躁与冒失,重新变得沉稳冷静起来。
此时便见那拜火信徒又蹿上了墙头,以言语骚扰道:“朋友们,后方的弟兄传消息来了,说是那个姓瀛的叛徒已经死在了帝君的一指之下,四肢俱裂,身首分离,死状那叫一个惨啊…”
“你们当真不回去看看,替你们的老友收尸吗?”
苏异本不想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