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逼你用内力。你内力一发,蒙汗药之下的春情就会借机发作。”
她可是有备而来的啊。如何会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清楚呢。
而国师呢?这会儿却是舒心大笑:“凤惑,你这可真的是非常不错。”
凤惑扭着有些受伤的身体,走到了他的面前:“国师大人,既然,你现在一定需要一个女人。为何不能是奴家呢?”
国师捏住了她的下巴,声音不自觉的就显得冷冽,而后他说:“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够是你。”
这么好用的棋子,那是要送入皇宫的。以后若是让这女人用她和自己的关系做了要挟,可是真的不好。
“嗯,国师啊,现下,可不是你说了能算的。”
划拉……
凤惑解掉了腰间的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