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山老道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他便问道:“师父,您从哪里捡来这人?”
“半路上捡的,先别问那么多,暂且把他安置好了再说。”
张哲学帮着云山老道把那昏迷不醒的中年人弄到那个闲置的客房中。云山老道伸手在那人的勃颈处摸了一下,见那人还有脉搏,便放下一些心来,说道:“在来的路上遇到的,他迎面飞来,刚刚跟我说了一句道兄救命,便一头栽了下去,你也知道,为师向来心软,只好把他先救回来再说了。此人修为很高,最少也是筑基,只是受伤过重了。”
张哲学说道:“师父,您老人家胆子也是够大的,还没搞清状况就把他救了回来,您怎么就知道他不是用重伤的办法引诱你过去,然后偷袭您?”
云山老道指了指自己,说道:“你看我被偷袭了吗?”
张哲学说道:“我说是假如。”
“没有假如,事实上我没事。”
张哲学朝云山老道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您也是在江湖上打滚近百年了,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这要是遇到一个有意偷袭您的,您现在哪里还能呆在这里?”
云山老道知道徒弟是关心自己,而且自己的确是做得有些鲁莽了,便笑道:“好了,为师知道了,救也救了,总不能再扔出去吧?我下次不会了。”
张哲学问道:“师父,您在哪里救得他?”
云山老道说道:“此去向南三千余里的地方,怎么了?”
张哲学转身便往外走去,口中说道:“我要到外面布置一个陷阵,没准那个追杀这个家伙的人还在找他,搞不好就会找到我们这里来。”
云山老道一拍脑门,说道:“我怎么没想到。”说完急匆匆的追着张哲学走了出去。
张哲学走出洞府,叫上狐四儿,祭出虎啸直奔南面飞去。
这个山谷很大,南北的距离足有十几里宽,张哲学在山谷中间处停下,从储物袋中取出上百个黑色的圆球,此物叫阴火雷,是他在白石宫时从那些筑基修士的身上搜刮来的,现在已经想不起是哪个筑基修士的了。
云山老道从后面追上来,见张哲学的取出那么多的阴火雷,便问道:“你要做什么?”
张哲学指了一下四周,说道:“那些人若是追来,搞不好我们便要与他们有一番争斗,我要在这山谷中多设几个陷阱,一旦动手,我们就用这些阴火雷好好的阴他们一把。”
云山老道指着阴火雷说道:“你当别人是瞎子?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