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只能是望洋兴叹了,葛兄切莫笑话。”
葛辉哈哈笑道:“怎么可能笑话道兄,在下只能羡慕道兄的道心坚定。如果换做在下,面对这么多的美色,在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坐怀不乱。不过,道兄看看她们的歌舞总是可以吧?我们一边看她们歌舞,一边喝酒聊天。”
“这当然好,唉……,啥时候能筑基啊?等我筑基以后,一定要找上十几个美女一起大被同眠,好好的过上一把瘾。”张哲学咬牙切齿的说道。
葛辉哈哈大笑,说道:“好,那在下恭祝道兄早日筑基。”
狐四儿不开心了,在张哲学的大腿上轻咬了一口,嗔道:“少爷,小心你精尽人亡。”
“外面的人都进来吧。”葛辉拍了拍巴掌叫道:“把歌舞跳起来。”
那十几个少女进来,身后跟着一队乐师,很快排好队形,乐声一响,翩翩舞动起来。张哲学取出一把金珠撒了过,叫道:“跳得卖力气些,小爷我开心了,还有赏。”
金珠就地滚过去,那些少女和乐师看着就欢喜起来,果然整个气氛顿时有了变化,音乐和歌舞似乎活了起来,再不是原本有些死气沉沉的感觉。张哲学招手让两个少女过来伺候酒席,先是在她们的小手中各自塞了一颗走盘珠,见她们的小脸儿笑成了两朵花,这才让她们倒满两杯酒,递给葛辉一杯,然后举杯朝葛辉说道:“葛兄,今日不醉不归,来,盛饮。”
这一玩闹,就一直到了半夜才散。春风三度楼派把喝得不省人事的张哲学和狐四儿抬着塞进马车,让车夫赶着送他们回葛府。葛辉是要在这里留宿的,他只是把张哲学送到门口,看着马车走远,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转身又走进春风三度楼中。
马车走出有两三里远,张哲学把头枕在狐四儿的身上,传音给她道:“四儿,今天的事儿你怎么看?”
狐四儿抬起头在张哲学的耳朵上舔了一口,咯咯笑道:“我就知道少爷你是在装醉,你装得太假了,那个姓葛的也一定看出来了。”
张哲学张开手脚伸了个拦腰,笑道:“我也知道自己装得很假,那又如何?就是让他觉得少爷我心神不定才好。”
狐四儿用爪子扒拉一个腰靠枕在头下,又调整了一下身子,让张哲学躺得更舒服一些,这才说道:“我觉得这姓葛的和他家那个六长老一定跟城主府勾结在一起了,否则他们根本就没有胆量来跟少爷你协商。他们连个筑基都没有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敢篡夺家主之位?如今有了城主府撑腰,他们就有能力动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