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膝而坐的地方,然后服下丹药,开始疗伤。帮着紫凌祖师疗伤,折腾了许久,让他的内伤也加深了一些。
调息了三天之后,张哲学一连吐出数口黑血,这才将体内的暗伤全部清除干净,不至于留下隐患,然后取出九叶天茱丹,开始修复脏腑,同时恢复修为。
又是四天过去,张哲学感觉到一股神识扫视过了,就知道那蔡关祥没有死心,竟然一点点的追查过来。于是跳下地缝中,跟紫凌祖师道了一声欠,牵起她的玉手,施展出小五行遁法朝着七八天前的来路遁了回去。
蔡关祥察觉到张哲学与紫凌祖师所在的位置,即刻飞来,但道了地缝以后,张哲学早就与紫凌祖师离开了。蔡关祥的神识探测不到地下百丈处,更何况张哲学是在数百丈的位置前行,他更无从察觉了。于是他又循着一般人逃遁的惯性,向着更远处慢慢的搜寻过去。
张哲学往回遁出了千余里,在一座山峰之上挖出一个暗洞,只留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通气孔,还特意将山洞弄出两室一厅的格局,紫凌祖师一个房间,他自己一个房间还有一个公用的大厅。
这一次在这里足足呆了将近两个月,蔡关祥才察觉到他们,但等他打开山洞之时,张哲学与紫凌祖师又已经远遁而去。
第三次找的位置,更是靠近原来遇到蔡关祥的的地方,离那里不过是数百里之遥。
这次张哲学是在地下挖出来的地洞,足有数十丈深。
见张哲学将一个暂时存身之所挖的如此之深,一直不跟张哲学说话的紫凌祖师终于忍不住问道:“不过是再躲上十几日罢了,那时我的修为已经尽复,干嘛还要挖这么大的地洞?”
张哲学一边忙着一边看了紫凌祖师一眼,笑道:“前辈,我们被他们差点干掉,您就不想出出气?眼见那个家伙紧追不舍,早晚会寻到此处,我在这里给他留下一个陷阱,如果前辈肯冒点险的话,我们将他斩杀在此的机会也不是没有。”
紫凌祖师眼睛一亮,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张哲学将最后的一点残土装进储物袋,以便出去的时候倒掉。然后指着四周的洞壁说道:“我在这上面四壁中埋下数百颗阴火雷和撼天雷,前辈若是有什么秘法能够将那些阴火雷、撼天雷隐去气息,那么只要他进入到这地洞之中,我就会引爆这些法宝,我想即使他是金丹中阶,也必然会深受重伤,那时整个地洞坍塌,以我的小五行遁术,这地下就是我们的主场,想杀他不是没有机会,现在就是不知道他还肯不肯继续追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