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心情极好,数百年来就今天自己过得最为舒畅,他强行抑制住自己要仰天大笑的欲望,慢声细语的说道。
陈观笑道:“那可不行,不能什么都依靠你师尊,不然陈家的脸面还往哪里放?你渡劫需要的东西就由家里给你准备吧。改天请家主带上礼物去拜访你师尊一下,别让来郡王殿下觉得我陈家都是不懂事的人。”
陈友笑了笑,说道:“我先回头问问师尊,看看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见我陈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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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陈友称作老人家的张哲学正在傲然宫中与查均傲下棋,被查均傲讽刺得冷汗直冒。
“你这也叫下棋啊?”查均傲笑着收掉张哲学的黑子:“你说修行之人哪里有不会下棋的?你这些年都在做什么了?就应该好好的静下心来研究一下棋道。”
张哲学说道:“师父,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学下棋,这玩意有什么好下的?师父,您老人家就放过我吧,下棋实在是太闷了,要不您去看一下歌舞?那些美女看着多养眼啊?您看看徒弟我,就是一个傻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查均傲也觉得虐张哲学虐得差不多了,哈哈大笑,将棋盘一推,笑道:“算了,就放过你小子吧,我还没有问你,训练之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张哲学见查均傲终于放过了自己,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笑道:“早就正准备好了,天骑府那边的人也挑出来了,不过师父您老人家一定要有个心理准备,一旦训练起来,虽说死不了人,但是被虐得体无完肤那是必然的,到时候您可别怪我才好。”
查均傲笑道:“只要不死人,随便你怎么折腾,这些混蛋都安逸管了,让他们体会一下世间的人生存不易也好。”
“那就好,反正徒弟我不会让他们太过安生了就是,同时师父您也要时常的鼓励一下他们,免得真的把他们弄得灰心丧气也不好。”张哲学知道过犹不及,因此提前跟查均傲打了招呼。
查均傲笑道:“这个由为师去做。”
张哲学已经被虐了几个时辰,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说道:“师父,徒弟家里还有点事,不如我先告辞了,等训练团开张那一天还要师父您去讲讲话,好好的鼓励一下他们,最好那段时间您就在那里坐镇,免得这些家伙炸毛跑掉了就恼火了。”
查均傲笑道:“他们敢?腿给他们打断了。行了,你也滚蛋吧,看你难受得那个样子。”
张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