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猜错的，是因为你本身就是个大变态，所以……在接触法则的同时，也触及了自己的内心，真正的认识了自己，简单来说，就是你的变态本质暴露了出来，嗯嗯，没错，就是这样。”
“……”陶喆一副无语的表情，连忙转移话题：“对了，那我发誓，结果法则回应我了，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哦哦，正常，毕竟，你已经达到了第六个级别的后期阶段嘛，已经是普通生命体的巅峰了，换个角度来看呢，就是成为使徒的候选人嘛，既然是候选人了，那肯定得接受法则的考验呀，品德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不过法则要求的品德和咱们当人类时的品德还是有一定差异的，但是发了誓，就必须得办到，这刚好是法则要求的，再说了，你是向上天，也就是向法则发的誓，你可是要成为使徒的人诶，自然得遵守啊。”
“原来如此。”陶喆叹了口气，要是早点知道这个就好了，不过……也罢，一年时间，如此长的时间，有太多的变数了，运气一好，自己就成使徒了，到时候将法子告诉柳芷云也无妨，万一她成为使徒了，少了病毒的影响，人格一下变回去了呢？就算没变回去，成为使徒的柳芷云也没有理由和自己继续敌对下去吧？她的思维肯定会多多少少受到法则的影响的。
再说了，有法子也不一定能够成为使徒啊，万一运气不好，没法则愿意与她结合，她也只能干瞪眼，耗费大量时间后，徒劳而归。
郑依然见陶喆陷入沉思了，她又打了个哈欠，说道：“没什么事儿了吧？没什么事情了，我本体要休息了，就这点破事，还来问我，阿喆你真的是，唉。”
“这也不算小事儿了吧，这可是关系到一个伟大使徒的诞生呢，以后我有疑问是还会来找你的。对了，你这一天天的，都是在做些什么鬼啊？睡觉真的有那么好睡吗？懒猪。”
“呵，你才是懒猪呢，天天和小佳佳腻在一起，也没干些正事儿，好歹我也是在外边杀敌除寇，这边跑跑，那边转转。”
“杀敌除寇，噗。”陶喆一听这话，直接克制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你不信吗？”郑依然顿时就不乐意了。
“信，当然信啊……才怪呢，哈哈哈，怎么可能啊，你啥时候这么情况啦？”
“我……”郑依然一头黑线，“这几天我在加强多重梦境的练习，以及尝试有趣的东西，顺便，虽说是顺便，但是！我！把永市的感染体清空得差不多了，那两头六级感染体都被困在它们自己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