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阳枝抢给你,你怎么给姓裴的那小子吃了。你可知道,如果两个人同时吃了一株七心莲的阳枝和阴枝,会有什么后果。”慕容狐恨其不争。
“阴阳两蛊,生死交缠,离开任何一方,另外一只蛊就会发疯,啃噬宿主骨肉。想要让你们肚子里的蛊虫听话,自然要阴阳交合。”
“什么!我和裴……他可都是男人!”
“那又怎么样,蛊虫性淫,可只认得他自己的雌蛊,哪里管宿主是男是女?你快回去吧,赶快把事情办一办,否则你们很可能经脉断裂而死,谁也逃不了。”
“!!!”
谢珉行喉结滚动,握紧的左手发出咯咯的响声,却发出不一个字。
何其荒谬。
求生或者求死?
无数次从生死门都走过,他都没有认真的问过自己。
林中的雨雾迷蒙,他茕然一身,就这样直挺挺的站了许久,恍惚间对上锦衣青年含笑的桃花眼。
他笑得这样好看。
因为他的愚蠢,他就要死了,那个说一心仰慕自己的青年就要死了,他难过的心痛如绞。
他这样想着,便向无尽雨雾中跑去。
“姓谢的,”慕容狐忽然丢给他一样东西,“这是活血化瘀的脂膏,你待会儿会有用的。”
“……”
19
山洞里火光葳蕤,他一进去,就看见那个半裸的青年静静蹙着双眉,痛苦的扭动着身躯,脸上妖冶之色乍现。
他一感受到裴子浚的气息,身上的气血就翻腾得厉害,他强忍住自己的欲望,艰难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忍着羞耻慢慢退下所剩无几的衣物。
裴子浚几乎是一接触到谢珉行的肌肤,就本能的贴上来,像只大犬一般在在脖颈处又啃又舔。
别——这样我这样可怎么脱衣服啊,谢珉行心里叫苦不迭,明明是个受了重伤的半个残疾人,怎么力气还这么大。
“慢点——嘶——”陷于情、欲无法自拔的裴子浚哪里会管这些,一个踉跄就把谢珉行被扑倒在地,吻上他颤巍巍的喉结。
谢珉行无可奈何,只好温柔的拍了怕青年的背,企图安抚他狂躁急促的情绪,带着诱骗的语气低声哄道,“乖,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舒服了……”
然后趁机把解下的腰带蒙住了青年的眼睛。
——他并不想裴子浚看到。
这些肮脏又难以启齿的事情,他来做就好了,而裴子浚,要继续做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