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就在今天上午,后厨里见到的大庄主……”
“死的?”
“嗯嗯嗯!”尤大食疯狂点头。
“我问的是活的。”
“哦……活的啊……”尤大食抓着脑袋思索了一阵,“那得是上个月的事了……我就是个烧菜的,每个月见到大庄主的次数寥寥无几。”
娇娘将自己茶杯往司侦邢边上推了推,又拿起他原来的茶杯送到自己唇边抿了一口:“尤大食说了半天都是废话,还是让妾身来说吧~”
美妇人用手绢拭了拭嘴,继续道:“王震虎这些日子都不在庄上,他在外边养了只金丝雀呢~”
“他在外边还有女人?”
“不是女人,是男人~”美妇人看着男人的俊脸捂嘴笑,“这事儿一出,妾身立刻就命人将他带了过来。这一来一回的还花了小半日的时间,让邢捕头等久了。”
“将人带进来问话。”
女人接过丫鬟点好的烟杆抽了一口:“带上来吧。”
不稍片刻,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就被两个家丁抬了进来。
苗妙妙看向少年的腿,似乎比平常人纤细一些:“你的腿怎么了?”
少年地看向她,一瞬间那无神的双眼闪过一丝惊醴。
他被人放到了椅子上,向着少女点了点头:“旧疾,让姑娘见笑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好听。
如雨水入缸,如铜锤敲钟。
声声入心,令人荡漾。
苗妙妙激动地捂住了嘴,将感叹的声音憋了回去。
“难怪叫金丝雀,这声音简直就是天籁。”她凑近身边的司宇白,抓住他的胳膊,低声赞叹。
“肤浅。”男人不屑地蹦出这两字。
苗妙妙撇了撇嘴,说她肤浅?!刚才变成她的模样,一个劲儿的夸自己的人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双眼似有若无地瞥向他的脚踝。
“大人。”少年恭敬地看向司侦邢,“草民尚云歌,现住在十里外的金雀楼中。”
“王震虎这些日子一直与你待在一起?”
“是。”
他这话一出,屋内的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了鄙夷地神色。
“那他是何时离开的金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