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实。
不过在这儿找到是什么在王震虎脖子上留下的勒痕着实有些困难。
他之前也只能判断勒痕是绸子之类柔软的布料所致,但是这里想找一件粗布都难。
打开衣柜,司宇白将一件件衣物翻出来仔细查看。
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摸索着,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臭丫头!睡睡睡,就知道睡!家里进贼了都不知道!”
楼下传来一声女人的怒骂。
司宇白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贴近门边仔细聆听。
“衣服洗完了吗?别以为公子不在就没人能管你了!”
“婆婆,这都什么时辰了?再说了外边这天气,洗了衣服晒哪儿去?”小丫鬟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身体还是不乐意地走向后院。
“好好洗!洗不干净别睡觉!”
看着小丫鬟消失在门口,女人立刻仰头望向楼上。
又望了望门口确定小丫鬟走了,她便提起裙摆上了楼。
推开尚云歌房间的门,里头摆设照旧。
女人借着夜明珠的光,直径走向琉璃做的梳妆台。
她熟门熟路地打开抽屉,在里头拿出了一枚极不起眼的绿玛瑙戒指,随后将抽屉合上。
待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偏正巧瞥见衣柜的门虚掩着,随即眉头一皱,想起了前几日王震虎送给尚云歌的一件冰丝绸布。
由于那绸布不长不短,只能做一件披帛,可他一个男子又用不着这东西便让她收了起来。
今这一想,这绸布放着也是浪费,倒不如让她拿去得了!
打算得正好,女人走向衣柜。
“啊!”
门开了,司宇白一脚将还未看清他脸的女人踹飞出去。
“好险,差点被发现了。”他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还好我反应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