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着他的双眼,眼底波澜不惊。
“我倒是没想到尚公子你还会医术。”
“久病成医而已。”他自嘲地苦笑,“整日里被关在那楼里,除了看点书,我也是想不出什么有趣的事了,在下的医术也是书上学的。”
“但公子平日里除了医书,还看哪些书呢?”
“不知邢捕头,究竟要问什么?”
“在下这里有本书,不知公子看没看过呢?”
司侦邢说着将从金雀楼搜出来的那本书拿了出来。
尚云歌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嗯。”
“与王震虎做过哪些?”
“他就喜欢新鲜的,所以……我也只能与他一一试遍。”
苗妙妙金色的猫眼眨巴眨巴地看着这俩人,心里还在对着这本书的内容耿耿于怀。
说又说的这么暧昧,看看又不肯!
诚心给她心里挠痒痒了。
“那这么说,王震虎脖子上的勒痕是你留下的?!”司侦邢眼神一凌,抬高了声调,“你趁‘游戏’之时,勒死王震虎再将他的头颅砍下!对不对?”
尚云歌淡淡地摇着头:“邢捕头,你这话说的倒是漏洞百出。”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与大庄主每次都是用最柔软的绸子,只要用了大力气,绸子就会断,我又如何用劲勒死他?”
“冰丝绸布呢?”许久没发生的司宇白突然开口,“这东西一般人可扯不断呢。”
少年似乎早料到他有这一句,并没有反驳:“若我勒死他,那邢捕头说我又把他的头颅砍了下来……试问我的两条残腿又是如何将头颅带进山庄的?”
他抚摸着自己的膝盖:“想必邢捕头也知道金雀楼的建筑模样,我常年待在楼上,没有他人的帮助是下不来的。”
“你的血衣又是如何解释?”司宇白眯起狐狸眼,“在未洗的衣物中可有明显的血渍!”
“血渍……”尚云歌苦涩一笑,掀起自己的衣摆,将裤腿向上卷,露出缠着绷带的脚踝。
“这个解释行得通吗?”少年俯下身解开脚上的绷带,露出鲜红的伤口,“割了好,好了割……我这条腿早就废了,但是他就是不放过我……”
那无奈绝望的笑惹的某人同情心泛滥。
苗妙妙一爪子拍在了司宇白的腿上:“太过分了!这个挨千刀的渣男!良心大大滴坏!”
她现在恨不得过去灵堂鞭尸了。
司宇白提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