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白一锤掌心:“为师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师父……你别不是在放马后炮吧?”在她发现娇娘的经历之前,他可从来没说过一句怀疑那女人的话呀!
男人蹙眉摇头:“这女人周身总是萦绕一股迷雾,为师怎么看都看不清她。”
“看不清?”苗妙妙瞪大了眼睛,“为啥徒儿我看得清清楚楚?师父,你不会是老花眼了……哎呦!”
黑猫捂着头顶,幽怨地白了男人一眼。
“为师眼神好着呢!”
正在这时,迎面走过来一支送丧的队伍。
这一队伍浩浩荡荡约有百余人,全部身着素衣,头系孝带,哭哭啼啼向着城门方向走去。
整条街的人都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道。
“我说这谁家死人大中午的出殡呢?吉不吉利先不说,这么毒的太阳晒着,棺材都臭出来!”边上的一年轻妇人捂着鼻子抱怨着,那双眉头都皱得打结了。
她边上的一个中年妇人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提醒:“赵家媳妇儿,你是有所不知,这是陆大爷家的儿媳妇儿死了,陆家人原本就少,他儿媳妇娘家人更是一个都没有了,办个丧事的人手都不够。”
“陆大爷前几日也只能请了几个哭丧的来哭一哭,可谁知今早上这一群哭丧的一直不来,到了晌午才到……”
年轻妇人双眼转了三圈,一拍脑袋:“陆家媳妇儿?我说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前两个月还和我们一起赶集的吗?怎么说没就没了?”
“据说是生了什么疑难杂症了……治不好了……她公公陆大爷为了治她的病找了不少大夫……哎……生死有命啊……不过一辈子能遇上陆家这么好的婆家也是她的福气了。”
苗妙妙竖起耳朵,听着这两个妇人谈话,突然眼睛陡然一亮:“师父!我想有个地方能找到关于娇娘的线索!”
“何处?”
……
长安东土地庙。
“之前胖长老与我提起过这个土地庙。”
司宇白站在土地庙前,苗妙妙抬起脑袋望向那块牌匾。
牌匾上堆积着厚厚的一层灰,牌匾上的木头经过风吹日晒都开裂了,上边的字也淡了。
说说是土地庙,可是香火已经极其稀少,俨然成了丐帮的一个据点。
“奇了怪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黑猫从男人肩上跳下,疾步走进庙中。
里头的炊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