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响起后……
“呕——啊——呕——啊——呕——啊——”
此时拐角处慢悠悠走来一只灰色的驴子,一边走还一边叫唤,似乎在回应铃铛声。
苗妙妙瞪着眼,爪子指向毛驴,吞了吞口水:“师父……你不会是要骑它吧?”
“哎呀!这毛驴就是道长您的坐骑呀?!果然很符合您仙风道骨的气质嘛!”钱员外真是闭眼一顿夸。
黑猫翻了翻白眼,她看这个姓钱的是被这一身猪油蒙蔽了双眼了吧?他从哪儿看出来司宇白仙风道骨了?
染个奶奶灰就是仙风道骨了?
改天她把这身黑毛染白,看看能不能冒充玉兔骗一波钱。
拍马屁对司宇白非常受用,他抱着黑猫倒骑上驴,吓得苗妙妙赶紧用爪子勾住他胸前的道袍。
“你倒是把住方向……呸!缰绳啊!这倒骑毛驴算怎么回事儿?!”
“笨徒儿,这你就不懂了吧?张果老倒骑毛驴听过没?”
“张果老倒骑毛驴没听过,不过我倒是听过阿凡提。”
“阿凡提是谁?”
“也是个骑驴的江湖骗子,他兄弟厉害,是个骑鸟的,叫阿凡达。”
……
钱宅。
司宇白胯下的驴还未站定,苗妙妙就一个飞身冲了出去,扶住墙壁呕吐起来。
mmp,这驴真够颠的!
钱员外下了轿子看到这副场景,担忧道:“道……道长……这猫不会有什么病吧?”
司宇白将驴交给家丁,摆手轻笑:“无妨,她只不过有点晕驴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司侦邢则骑着大马迟迟赶来,他身后坐着着脸色泛白的牙人。
牙人费了好大劲才从马上滚下来,双腿都发软了。
“这……这……太阳忒毒了……”说罢就昏了过去。
钱员外摇了摇脑袋,挥挥手让家丁将他抗走。
“二位,快快进去喝一杯凉茶解解暑……”钱员外赶紧招呼着司宇、司侦二人进宅。
苗妙妙刚吐完就被司宇白抱了起来,她在他衣襟上擦了擦口水:“这钱宅的绿化也太好了,还没进门呢,就能感觉里边吹出来的凉风。”
说罢三人就进了门。
门与院子之间隔着一道照壁,上边雕着大朵牡丹花。
绕过照壁就进了院子。
此时凉意更甚。
苗妙妙抬起脑袋,只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