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真是敢问呐,这意思不就是直接问他老爹是不是在“不伦”?
这位小赵公子不炸毛才怪!
果然,赵思进松开抱猫的手,一巴掌狠狠拍向身下的木桌子。
苗妙妙被震得浑身一麻,差点“嗷呜”出声。
“这群碎嘴的!爹爹就该将他们全都打出府去!爹爹这是心疼嫂子,嫂子娘家的人死光了,哥哥又疏离嫂子,要是公公再不给她撑腰,那些下人还不骑到她头上去?!”
“小公子切莫动气,贫道相信他们二人是清白的。”说罢眼神向苗妙妙身上瞥了一眼。
“你看我干啥?那赵老爷拿着赵艾氏的手帕又哭又叹气的,没个啥情鬼才信呢!”
苗妙妙不满地嘟囔着,伸出爪子想要磨磨爪子泄泄气,结果才反应过来爪子已经被剪秃了。
“小赵公子,你刚才说你嫂子娘家人都死光了?难道就没有一个活的了?”
司侦邢的问话让少年稍稍冷静下来,他叹了口气:“就算活着的,那也跟死了差不多了吧?嫂子死了的时候,她娘家可是一个人都没来过……对了,前些年,嫂子的爹爹没了之后,我爹还出钱出力帮忙出殡,还帮着翻修了艾府,许是真死绝了吧……”
“听说赵艾氏是心气郁结而死,但是贫道听着那红莲夫人的话语,你家嫂子性格应该特别开朗才对,怎么会郁郁而终?”
苗妙妙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你媳妇儿整日整日地不理你,只喜欢你的好兄弟,你郁不郁闷?”
她话音刚落,两道目光齐齐向她射来,一热一冷,令她毛骨悚然。
司宇白皮笑肉不笑地将赵思进怀中的黑猫拎起:“抱歉,贫道出去处理一下师门之事。”
“道……道长请便……”
少年愣愣地看着男人提猫出门。
片刻过后,男人精神烁熠地进了门,手里还提着焉了吧唧的黑猫。
“小赵公子,贫道刚才问到哪儿了?”
少年眼神关切地看着苗妙妙:“问……问……问到我嫂子为什么会抑郁而终……”
“那是为何呢?”
“具体……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两个男人同时追问。
赵思进看了看他俩,似乎有些犹豫:“这事儿不能确定,说出来对嫂子的名声也不太好……”
“人都死了,还顾什么名声?查出罪魁祸首才是重……点……”
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