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门被粗鲁地推开,砸在墙上。
司宇白一身臭烘烘地冲进屋内。
苗妙妙腾地四脚跃起,躲开三丈远:“唔!师父!你去哪儿了?!掉茅坑里了吗?!”
男人拿起茶壶对嘴喝了一口:“噗!怎么这么烫!”
“师父……那个……那个你去干嘛了?”她擦着满是茶水的脸。
“刨坟。”他将茶壶摔回桌上,一屁股坐下。
“啊?”黑猫一双大眼睛露出满满地疑惑,“师父您是不是觉得朝廷的俸禄太少,所以盗墓去了?”
“话说这盗墓也得讲究这个分金点穴之术……恰好也是您的专业……”苗妙妙眉头挑了两挑,忍着臭味凑近司宇白,一脸谄媚,“这等副职,别忘了徒儿我呀……”
“你起开。”男人一掌罩住猫脸推开,“你师父我没空干这种损道行的事儿。”
“您挖坟不是盗墓,那去干什么了?”苗妙妙眼珠子一转,举起一爪子拍在桌子上,“你去挖艾怜儿的坟了?!”
“不光艾怜儿,艾家的那几个棺材,为师都撬开来看过了……”说罢拿起苗妙妙面前的茶杯喝下已温的茶水。
“如何?”
“皆是中毒而死。”
“那艾千刃说的没错,果然不是死于瘟病。”司侦邢点头,“尸骨可带回来了?”
“自然都带回来了,就在京兆府的停尸房里放着呢!你自己去看吧。”
司宇白说完起身,闻了闻已经的衣袖,皱眉:“我还得回去沐浴净身,告辞。”
“哎!”
苗妙妙还未反应过来,被男人单手提出。
“师父……你这洗澡,徒儿我跟着不好吧……”
“谁说为师要洗澡?”
“那是……”
“随为师入宫。”
“入……师父!”苗妙妙瞪着双眼望向男人,“您真要准备净身啦?!您不会是因为不想成亲而想不开了吧?等等……婚约不是退了吗?怎么还……是不是皇帝又把你指婚给了哪个郡主……哎!”
“咔!”
男人将滔滔不绝的黑猫一把塞入马袋中:“一路有点颠,抓稳了,别掉出来!”
说罢,男人上马绝尘而去。
……
一骑白马奔向宫门。
男人在二道门处下马,禁军统领宫禁上前作揖询问:“大司宇好几日不见了,今日怎么急匆匆地入宫?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