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多跑一趟。”
“为师夜里忘了要银子,柳太医的诊金,还有租你的钱……这么一算下来也得好几百两!可不能让姓钱的赖了!”
男人说得极其认真,苗妙妙眼角一抽,竟然无话反驳。
一人一猫策马赶到钱府,正巧家丁正从侧门赶着一名婢女出来,被他们撞上。
那婢女苗妙妙也熟,正是当日给她剪指甲的那人。
一想起这件事,她就牙痒痒。
司宇白问家丁为何赶人。
家丁骂道:“拿着钱家的银子不干人事儿!平日里给夫人吃的好东西都被她自己个儿吃了!还做一些偷摸的事儿就不提了,其他的罪我一个家丁也不好对外人说!总之不是个人……”
女人指着家丁的鼻子,跳起来骂道:
“呸!你说谁不是人呢?!你这小犊子听风就是雨!你们家夫人得的病那就得按着我这方法治!什么露水炖燕窝,那玩意儿又腥又涩,是人都喝不下去!我那是不想浪费才喝的!”
“你这婆娘还真不要脸!”家丁左右张望,看中门边上倚着一把扫帚,一把抄起来对着女人的脑门就呼了上去。
司宇白还未来得及拦,女人就已经昏倒在了地上。
“喂!我还没碰到你呢!你装什么死呢?!”家丁用扫把捅了捅她,对方毫无反应。
“喂!起来!装死有用吗?!你还想讹人不是?!”
家丁换上了腿,准备踢女人一脚。
“慢着。”司宇白拉住他,随后蹲下给地上已经人事不省的女人诊脉。
“白……白宇仙长……她是装的……吧?”
“她中毒了。”
司宇白命家丁赶紧送了一罐药渣子过来。
撬开女人的嘴,用纱布挤出点药汁滴进嘴里,她这才清醒了过来。
“我……我怎么躺这儿了?”女人脑子犯浑,想了一会儿,突然指着家丁怒斥,“好呀!是你这小犊子把老娘打晕的!老娘去官府告你去!”
家丁听自己被污蔑也急了:“我又没打到你,是你自己倒下的!白宇仙长可以作证!”
“做个屁证!别以为我不知道姓钱的给了他多少银子!他的证能算数吗?!”女人叉着腰,整个一个泼妇骂街。
“白宇仙长救了你,你还这样说他!你是人吗?!”
“老娘今日不做人了!也不能被你们这么欺负!你可知道我舅舅是谁?”女人扬起下巴,“我舅舅可是京兆府尹